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男人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的极限挑衅。
“但是为什么我依然能感觉到我的标记？”他确定目前来说殷乐的信息素气味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嗅到。
杰克耸耸肩：“应该是药剂失效了，可能是前期产品，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药剂成分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安德列压抑住心中徒然升起的怒火：“谁给他们胆子研发这种东西的。”不要说法律上明文规定过禁止研发这种东西，就他所知，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做出来的。
杰克因为安德列的话陷入了沉思，好半响才答：“如果我的预想没错，我很有可能知道是谁在研发这个东西。”
“谁？”
杰克硬着头皮答道：“很大可能是我师兄。”与萨德有关而且还是研究这种药剂的人，除了他他真的想不出别人了。“这种试剂他一直在研发，但是一直没有成功。看来这次是又失败了。”杰克有些遗憾，但显然没想过对面真处于暴走状态的男人根本不可能理解他这种纯粹出于医学角度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