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栖两眼直直盯着我,然后转回头看着令阎时,眼里又是一片柔与怨。
“秋栖,”令阎缓缓道,“你我相识于微时,但我自小便知道,各人有各人的路。我的命,终究要靠我自己去搏。这话,我也无数次地跟你说过。可后来,你剜了别人的眼,并骗我是自己靠法术以灵石炼成。即使那眼立刻被我吞噬,我也感受到了这眼来自其他的魂魄,也才知道你的执迷已到了害人害己的程度。”
我听了,不禁心中感叹,我只和令阎相处这几日,便几次被他的风度撩拨得心弦一动。这秋栖姑娘还被令阎救过,又从小和令阎一起长大,不知道心中对于和令阎在一起,曾有过多少向往。怕正是念想久了,便成了极深的执念。
“可是,我是为了你好啊!”秋栖道,“你要是能看见,便不用只在密令司那种险恶的地方生存,也不用被你几个兄长欺侮。你每次出去执行命令,我都怕你有去无回;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