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寻找,目光最终停止在她母亲贺氏那两个字上。
苏淮站在白其殊的身旁,“怎么了?”
白其殊立即合上了族谱,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突然忘了我的一个祖先叫什么,随便看看。”
苏淮心里却不信白其殊那一套说辞,眼神望着被她合上的那本族谱,白其殊却用双手推他,把他推出了密室,转身将密室的门关上,“真没什么啦!”
她笑起来,双眼如月牙般明亮,一瞬间教苏淮看的痴了。
苏淮看白其殊不愿意说,也没有继续逼问,明智地换了一个话题,“你当真要去断崖去找什么缥缈真人?”
白其殊点点头,“明日一早,我便将此事同君素商量一下,毕竟是赤瞳亲口所托,他既然是天命者,让我去断崖,必然也有他的用意所在。”
苏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想法,而后抬头道:“我也去。”
白其殊身子向后仰,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去做什么?”
“帮忙啊。”苏淮说的理所当然,“你知道断崖在什么地方吗?”
白其殊摇摇头。
苏淮得意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
然后他便看着白其殊的拳头快要和自己的鼻尖来一个亲密接触,苏淮连忙跳出离白其殊要多远有多远,双手护着脸道:“虽然我不知道在哪,但我在外头游历久了,找地方很有经验的,殊殊你要相信我!”他说着,举起手来,做发誓状。
白其殊的手在空中握成了拳头而后又放下,想生气却又生不起来,白弟、其殊也便罢了,现在还叫上了殊殊!真是越来越亲密了。
她咬牙大半天,最后只能耷拉了脑袋,用一种生无可恋地语气回答道:“好侄儿,叔叔应了你便是。”
☆、第一百四十四章◎还治其身
一大清早,苏老爷子起来遛鸟时便瞧见了收拾东西的苏淮,他招了招手让他停下,“等等,等等,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苏淮提着包袱的手僵了,机械地转过头,看着苏老爷子,尴尬道:“爹……你起来这么早?”
苏老爷子放下鸟笼,走到他面前又逮住他说道:“你这整日不着家,往日天天往仲蕖王府跑也便罢了,现在都快把白府当成自己家了,每天问你在哪,回答都是白府,白府,爹养你养了二十多年,你不顾朝堂上的事情也便罢了,为何不多留在家里头,赶紧找个……”
“爹!”苏淮听他又让自己快些成亲,连忙叫停,“孩儿此次出门是要去做一件大事,估计要好一段时间不在家里,您记得好生照顾好自己。”
苏老爷子气得胡子抖了抖,“每次都说自己出去办事办事,也没见你办好什么事,有什么事能比终身大事重要?我不许你走!”
苏淮连忙抱着包裹一溜烟跑出苏府,无论苏老爷子如何下令让下人们去追他,脚步都没有停下来。
苏老爷子看着苏淮渐远的身影,叹口气道:“长大了,翅膀硬了!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抚了抚胡须,突然坏笑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在干什么,交了什么朋友,要去哪儿,老爷子我可是摸得清清楚楚,我就不信,这次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你小子敢不负责娶人家姑娘。”
笼晴苑的门口,楚玉蕤现在门前同白其殊正交代着什么,却远远地便听见了跑过来的苏淮,他一边招手一边跑过来,站定在两人身旁。
楚玉蕤看了看赶来的苏淮,转头同白其殊对视一眼,又微笑着看向苏淮,道:“苏淮猴儿,今后的日子里,南浔便拜托你照顾了。”
白其殊皱着眉头捏了楚玉蕤的手一下,这个小动作却被连亦清看在眼里,连亦清双手抱臂,头歪向了一边,索性不看。
苏淮“啊?”了一声,随后傻傻地笑了笑应了下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父亲把自己的女儿交到自己的手上呢?甩了甩脑袋,他好像又想多了。
“一路小心!”楚玉蕤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挥了挥手,转头却看见连亦清沉着脸看在门前。
“怎么了?”楚玉蕤不知道他因为方才白其殊捏了自己的手而吃醋,这伙儿正生气呢,也没理她。
楚玉蕤好笑地上前弯着腰伸出手指戳了戳连亦清的脸,他方才故作严肃的表情差些绷不住,为了掩饰自己快要流露出的笑容,他又迅速转头,却因为转头转的太快,脖子一阵疼而皱了皱眉。
楚玉蕤两手搭着他的肩,这才发现自己和他比起来还要矮一个头,她仰着脸笑眯眯地问道:“你当不会是……醋了吧?”
白其殊现在在别人看来是男子的身份,方才那个小动作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可是现在白其殊的真正身份不能公布出来,即便她对连亦清足够信任,但也不排除他周围有泄露秘密之人。
连亦清伸出双手捏了捏她的脸,俯身吻下,不同于昨日那个温柔绵长的吻,这次的吻带着一丝丝霸道的意味,连亦清的舌灵巧地滑入楚玉蕤口中,教她喘不过气来。
楚玉蕤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衣裙,闭着双眼,没有去反抗。喜欢便是喜欢,又何必去顾虑太多。
连亦清捧着她的脸,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对,我就是醋了,醋的不得了。”
上次在白驹寺看见他的楚楚同符阙相谈甚欢时便吃醋了,当时自己在查关于赫连氏家族的事情,没有把那个叫符阙的家伙早点赶走,导致他直到现在还在介怀秋猎场上第一个救楚楚的不是他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