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琰还当这轮舞要跳至天明,却在不知觉间就结束了。
他抬头便见那棵“焰伞”已然在不知何时,灭了。
火灭,舞停。他陡然生出些类似于空虚和怅然的感觉,但月族人却很自如地继续加入到别的队伍中,或跳,或闲谈。
身旁的牛陶喘着气,“不带你跳了,太累了。”
应琰的耳根有些热,牛陶抬头见他这赧然模样,却笑弯了腰,身上的银饰叮呤作响,“这有啥,哪里有人啥子都会了。”
应琰揉了揉额角,笑纹漾在嘴角。
今夜还很长,但带着一个不会跳舞的应琰,牛陶可以说是有些百无聊赖了。于是她决定去找族长打发下时间。
她逮住了在村口疯玩的族长家小孙子,“阿二,你阿爷呢?”
“阿爷在家呢。”阿二挤了挤眼,“好像在骂我阿爹。”
牛陶有些奇怪,今天这日子,族长好不容易盼到团聚,刚刚吃酒的时候还火急火燎要回去,转眼咋个就骂起来了。“咋个了?”
小孩玩心重,阿二就跟条泥鳅似的窜了出去,留下句,“我咋个知道嘛。”
牛陶越想越奇怪,便扯了应琰去族长家。
没走到门口,就听到族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