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奇怪的看了看萧重远,“你觉不觉得五皇子这次回来阳明城不一样了?”
萧重远明知故问:“有吗?没觉得!还是一样y-in阳怪气。”
阳逍在边关与下属一点都不亲近,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皇子架子,虽然在边关待了两年,可从不会跟下属喝酒闲聊。脾气还很大,经常把萧重远骂个半死,要不是蒋学飞摁住,很多将士都要反他了,就萧重远忍得住他,每每被骂很多时候都不吭声。
今天想不到阳逍会主动过来聊天,还送酒过来了,这还不叫不一样?
萧重远倒了酒给对方,“别理他了,就是个疯狗。”
将士意会的笑笑,那还能怎样,人家可是皇子。
队伍到达郑国的时候,郑熙才亲自到城外迎接,乔苏看到了他,不禁有点痛心,怎么消瘦了那么多?以往那副翩翩公子哥儿的喜相完全没有了,剩下一副瘦削的面孔,面容也不抖擞。眼睛似乎藏着很多很多的故事。
郑熙才有点热泪盈眶了,“欢迎!恭候已久,请两位殿下随朕到素心殿一同用膳,我们已经准备上等酒菜等待各位。”
乔苏也哽咽,不过还是不表露心情,按照礼数向对方请了安,便跟随着郑国的兵队进去了郑国的宫殿。
乔苏看着与郑熙才并排而行的那个人,猜想那可能就是代靖松了,一个想要谋朝散位的j-ian臣,如此堂而皇之与皇上并肩,可真够大胆。
萧重远看着郑熙才,原来真的只有乔苏没有变化,他和张桥保都是只有灵魂穿越了。
宴会上代靖松基本上代替皇上一样,与乔苏探讨着两国交好的事宜,郑熙才和阳逍低声谈话,可是郑熙才现在却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飞扬,眼睛里全是防备和无助。
雷久才被陷害,已革职,不过这更加好,郑熙才方有机会让他奔波找帮手。如今朝廷里几乎全是代靖松的人,就算对他不忿,也不敢出言反对。
不过代靖松就算再猖狂,也不能在宫中留宿,夜晚正是他们商讨的好时机。虽然处处有眼线,可是乔苏和郑熙才萧重远三人用写字条的方法沟通着,阳逍看着三人怪异的行为,虽不满,可是被萧重远瞪了几次之后他也不理会了。
三人商量好在他们告别回阳明国那天的晚上就把代靖松一举迁灭,拿到他的人头还怕百官不乖乖就范?
郑熙才含住眼泪看向二人,虽很想说话,可又还怕隔墙有耳。三人伸手在桌子上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好像以前踢足球前那种加油仪式一样。
阳逍不解,看着此情此景,自己也搭了把手上去。众人笑了,阳逍小声问道:“你们是要施展什么巫术吗?”
众人鄙夷,萧重远无奈摇摇头:“这人比较傻,别见怪,调/教得少!”
乔苏也笑了,“阳逍,这次拉了你下水,多谢相助。”
阳逍嗤笑一声,如果不是为了萧重远,谁会被你拉下水了?这一战胜算不大,脱身可能容易,不过损兵折将在所难免了。
阳明国
这日没下雪了,风和日丽,段墨照常去了巧酥阁。骑马到了城门,居然看到了阳凌香的背影,孤身一人。段墨本想追上去问问对方准备去哪儿,可是对方骑着马就往长蓬山而去。
段墨疑惑,阳凌香怎么会一个人去长蓬山?她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段墨跟上去,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对方好像没听到一样,一心往长蓬山深山而去。段墨好奇心重,就一直跟住对方。
不知道骑了多久阳凌香突然在一个坟墓前停下,下了马。段墨回头看着这森林,糟了,忘记认路了,等下该如何回去,这里出去山口起码有十里路。
段墨也不是怕鬼神的人,可是阳凌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叫她还不理会,奇怪!
段墨下了马,走到坟墓边,拍拍阳凌香的肩膀,对方转过头来,段墨一愣,不是阳凌香!
金陵站起来回过头笑了笑:“金陵参见段公子”
“你……你为什么要打扮成阳凌香?”衣服,发饰都是阳凌香特有的,金陵在搞什么鬼?难怪刚才一直叫阳凌香的名字她都不回应!
“如若奴婢不这样做,怎能引公子入局?”金陵笑了笑,y-in险至极。
段墨一惊:“你说什么呢?引我入局?”
金陵指了指坟墓的墓碑,“段公子想必也想知道这是谁吧?”
墓碑很简单,只写了爱妻安安之墓,夫段丞仝祀。他娘的墓碑怎么来了这里?她不是葬在了神山吗?
金陵拍拍手,瞬间几个黑衣人便跳了出来,几分钟打斗后,段墨不力,被黑衣人捆绑住了。
段墨不解,“金陵,你到底要干什么?”
金陵不说话,轻蔑一笑,转身骑马就走了。段墨被黑衣人往嘴里塞了一块布,也呼叫不出来,最后,他被带到一间破旧小屋,段墨环顾四周,这屋子有好些年头了。屋顶墙壁都破了好些地方,这估计离山顶不远了,温度比山脚还低,段墨被绑着扔在这里,刚刚还没从娘亲墓碑的事情抽离出来,如今就被绑架了。
难道是阳凌香绑架他?那为了什么?难道因为乔苏?可是也不像啊,自郑熙才走后,阳凌香也变回以前的阳凌香,好像乔苏从没出现过一样。乔苏册典那天,阳凌香还跟乔苏打趣说幸好没嫁给他,两人竟是兄妹!
段墨想挣扎,可是捆绑他的绳子上还有荆棘,他一动就把手都划破了。身上脚上都是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