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他太可怜,同情他吗?”
同情……与其说是同情,倒不如说是怜惜来得更恰当点,“我不想要看到他痛苦和自我放弃的样子,总觉得如果我现在让他离开的话,他会很危险。”这种危险不是来源于外部,而是源自他自己。
“看来慕寒这小子倒是比我想象中要来得幸运呢。”厉爵看着女儿道,“既然你要自己来判断,那么爹地就让你自己来判断。等过些日子,爹地把这件事完全了结的时候,你就把你的判断告诉爹地。”
“好。”厉缱绻点头,随即又道,“爹地,我想去见一下王怀生。”
厉爵倒是没什么意外地道,“我会让人安排时间带你过去。”
父女俩正说着,书房的门倏然被推开了,伊依走了进来,“听佣人说你们两个在书房,倒是难得了,对了,然然,佣人说你今天很早就和慕寒回来了,怎么回事?”
“寒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就请假陪他一起回来了。”厉缱绻道,这话也并不算是全然的假话。
“要不要紧,有让医生瞧过没?”伊依关心道。
“只要多休息下,应该就没事儿了。”厉缱绻道,对着母亲,她着实不善于说谎,于是干脆找了个由头,离开了书房。
“你有没有觉得,然然今天有点奇怪?”到底是母亲,女儿一些些细微的变化都能够察觉道。
厉爵面色不变地笑了笑,搂住了伊依,“你多心了吧,她可能只是在担心慕寒而已。”
“是吗?”伊依还没来得及细想,厉爵的唇已经亲吻上了她的脸颊。带着一丝挑-逗意味的,他抱着她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最后覆上了她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