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弟喟叹地说:“她不是你的末班车,也不是你的终点站,她没有你故事的情节,她只是你路过的陌生人。解开你心灵的密码看一看,花开就在你不远的地方,不要在麻痹自己了,不要耽误到我们梦想的脚步。”
老四倏地站了起来,抑制不住内心的火气了,睨视着音彣带着难消气焰地说:“这不是你的风格,一点都不像你,完全不像。你的音乐才华到哪里都有女生喜欢你,你还在乎什么,偏偏喜欢个心高气傲的女人。”
音彣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忧郁,还是不愿听到别人对惠文的冷嘲热讽,怒目地说:“她不属于那种人,你告诉我她是喜欢过我的,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在试探我的,你说是不是,她就是在试探我的。”抓住了老四的手。
老四将易拉罐冰冻的**拿起从音彣头顶浇落,水痕从脸颊四处散落到颈脖,拽着音彣的领口犹如死尸般没了反抗的力气,秃废无力缓缓地站了起来。老四攥紧拳头想给音彣两拳让他好好清醒,还是被滨弟和光头给拦下了。
老四狠狠地说:“当年说的那么慷慨激昂,现在你怎么像变成了个玩物丧志的废人,就为了个女的把你变成这副模样。你不是说过没有摇滚乐你就会死,摇滚乐是你暗恋多年的女孩,默默的在追求,等你实现的告白吗?你还说你在小学的时候在放学的路上在的垃圾桶捡到一张黑豹乐队磁带一首无地自容点燃了你内心一串小小火苗的生命,摇滚乐才是你延续生命的意义。你说过的话不会就这么快就忘记了吧!你在这样下去我们的梦想还怎么继续下去,怎么不想想我们未实现的梦想。”是啊!当时他们组建乐队的时候是多么的激昂慷慨。
音彣的嘴里还念念叨叨地说:“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你无权干涉我的恋情。”
光头低声叹气地说:“她都说了她肯本不喜欢你,她只是把你当成朋友,你就是单相思一厢情愿,放下吧?”
滨弟和光头一直抓住着老四的拳头,老四慢慢的摊开拳头,音彣无力的坐在草地上,心不甘情不愿见到他这样堕落的样子。老四讥笑地说:“你是不是不愿担任虎贲乐队的主唱了,那我带领滨弟、光头追求我们梦想的女孩,我来唱,你就喝吧!喝死算了!”
音彣躺在草地上眼角积满的泪滑落下来,易拉罐**在他的手里狠狠的握扁,扔到了一边。老四将乐队登上报纸的那一页有意甩到了音彣的面前,侧回脸,他的如墨的眸子噙着眼泪溢了出来滴在了报纸上,柔和的月光透过柳树枝条碎星星洒落在报纸上,在演唱的照片上。
睁大着眼睛望着报纸上的照片,怒目圆睁看着老四几人将要离开的背影。
老四抛下一句话:“当初是谁拉着我们组乐队,是谁说要再次革命新摇滚精神,是谁是谁是谁…,你就为一个不爱你的女生不就是表白失败吗?行尸走肉混日子,你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吧!还是你已经有了你最理想的乐手不再需要我们三了。”搭着滨弟、光头的肩膀。
音彣辩驳地说:“我没有…,我不曾忘记我们许下的梦”别回头望着音彣。
他侧脸望着报纸上演出照片,站了起来酒醉昏沉踢着脚下的空易拉罐,跑到湖边将手中易拉罐**狠狠朝湖面扔去,白月光潾潾荡漾起水纹,月光被驱散开慢慢的又聚集在了一起。
音彣对的湖面的月光,大声咆哮着:“我爱你,也恨你,我所有的真心原来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我会追求我的梦想的女孩。我要把你给忘记,我暗恋很久的女孩。”老四盼着他…,终于喊了出来,心里的石头终于沉落在大海里了。
蹲下撒抓了湖边的青青葱葱的小草,瘫坐在草地上,他这个倔脾气的性格似个小孩,像是向父母讨要买新玩具不成坐在地上哭着闹。老四和光头、滨弟站在了音彣的身后感觉他现在舒坦许多。靠近过去宽慰的拍着音彣的后背,微风吹着柳条窸窸窣窣的响。
老四安抚地说:“她不接受你只是在你的意料之外,你是一缕明媚的阳光会遇到待放的向日葵,有失败的爱恋才可以浸润青春,振作点我们向我们的摇滚梦想还要向前看。”深幽的眸子凝视着老四的目光。
音彣甩摇蓬松杂乱的长发,总算翻页了吧?
把手臂搭在了滨弟、光头上,音彣靠了过去又将老四的手拽了过来,臂弯搭肩,肩着肩的围在一起,四个额头一顶相碰,一起感受着互相对梦想的热量。
他是痴心放下了吗?
四人搭着肩膀朝刚才的位置走去,光头哑趣嬉笑地说:“你流眼泪了啊!”音彣擦拭着眼角。
音彣掩饰地说:“有吗?刚才…,是风太大眼进沙子了。”
老四和滨弟抬眉四目相望一眼,这分明音彣就是还在欺骗自己,还想骗别人的眼睛,一大片葱葱绿绿的草地哪来的可以吹进眼里细微的小沙子,心里知道但没有揭穿音彣刚刚平复的心伤。
盘腿坐了下来,从箱子里面掏出易拉罐**传递给音彣和老四、滨弟的手上拉开拉环“咋”了一声,易拉罐**冒出气泡。眼睛还是眨了眨,心里还是想着她。
乐队的友情,凝结的力量,才算是一把光明的火炬照亮了通往在的梦想路。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