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抬眸瞪眼地说:“这嘴就属你嘴损,帮就帮的话,干嘛还带损人的嘴。”
老四缓缓地问:“还需不需要搭把手,拿不拿得了,我就搭把手。”拿了落地鼓和固定拍子镲,光头裤兜插上鼓槌扛起小军鼓和强音镲。
四人跨步而出一阵惬意的微风掠过,悠扬的微风吹起阳光俊美的轮廓,张扬帅气的步伐并行,肩并肩哼着小调伴随。
到了三楼的拐弯碰巧撞上了梦来乐队下楼,俊龙朝着音彣露出一抹邪笑,为什么笑得让人感觉到很寒冷,显得唯我独尊目空一切。音彣没有理会他,视而不见心不烦。俊龙不止一次两次的挑训音彣的忍耐度,虽然上次老四、滨弟、光头未曾向音彣提起,但现在还是历历在目气焰难消。
但音彣想想智斌和章佩两个人和老四、滨弟之间有深厚淳朴的友谊往来相互沟通相切相磋乐器知识,不想与他斤斤计较。他两人却是文质彬彬和俊龙、性格迥然不同,挺和气的不善挖苦人戏弄人,为人友善、真诚、朴实。
可能多半是为了刘惠文吧!她的出现他两人就开始暗地里斗来斗去。
俊龙朝黄松说一些讽刺的话,面向着音彣,哼笑地说:“呦…,一大早就来折腾人,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一瞧…,嘁…,什么东西。”专门说得稍微大声,好让音彣听见,故意刺激音彣内心的感受。
智斌和章佩神色颇为尴尬,低眸顺眼不好意思面对老四和滨弟,老四和滨弟抬眸看着他俩难堪的表情,极为狼狈。
音彣听到这些话心里翻江倒海的别扭,横眉怒目盯着张俊龙。整条走廊的空气中格外的安静,但是他两人怒眉睁目瞪着对方,场面火药味十足。
音彣抬起眼眸露出淡淡的冷笑,说:“张俊龙你说话带针带刺,闲着没事先找茬是吧!”翻起白眼不屑一顾,哼声一笑。
俊龙瞥了一眼,冷声地说:“我就是来找茬的,怎样…。”
自从音彣向惠文表白那天起,俊龙就感觉到和惠文之间的感情受到了侵略,不安怕有一天她的爱会被音彣掠夺走。
音彣怒气嗔道:“你得看时候,别到时丢了牙齿找不到牙医,你信不信。”说得很激动口沫星子都飞出了。
手指戳着俊龙,眸子里的火映着俊龙,巴不得对方魂飞湮灭消失在眼前。
俊龙狠狠的拍了自个的胸膛“砰砰砰”的响。音彣见状冷冷的讥笑,身旁的人愣眼巴睁,没敢插上话。
音彣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和随时就会挥拳。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反复在心里念‘冲动是灵魂在作祟,忍才是天空的静谧 ’音彣不想与眼前无耻的人对话。
整条走廊很平静感觉到一点风也没有,但是他两人怒目而视。上上下下的同学不敢往前,杵在原地不敢声色。
书呆子听见吵闹的声音跑了出来,趴在了楼梯护栏窥视着一举一动。
俊龙怒目戟指地说:“你最好不要引火烧身,惠文她是我的女友,郑重的告诉你别妄想企图靠近她,如果在骚扰她我跟你没完。”
音彣冷冷地笑了,朝着张俊龙冷笑地说:“我还嫌关心不够好,甜言蜜语不够多她才到你的身旁,她和你能走到一起算是运气。但我想告诉你还没领本阻止我,我有权利继续追求。”音彣还是不甘心。
“脸皮真厚可比得上城墙上的砖头,不怕经岁月的事实给消磨。你羞不羞,要不要脸。”俊龙气汹汹地说。
俊龙大拇指倒了过来鄙视着音彣,往前一步给老四给拦住了,滨弟松开了手中的琴箱放在地上,拽拉着音彣的胳膊免得他俩…。
在这瞬间俊龙凑到饿了音彣的耳边,恣行无忌冷笑地说:“保心丸得吃,就像手机一样我准备要换了。”对着音彣暗示着,像是要甩了她。
俊龙说这番话是不是在气音彣?他真的是虚情假意的吗?
狠狠咬牙整个脸部的肌肉绷得紧紧,音彣被老四和滨弟拽拉的紧紧的像是被铁链牢牢的锁住了他在限制的范围抗拒着。
智斌和章佩低眼内心纠结,不敢直视老四和滨弟眼睛。望着俊龙觉得眼前的他和以往不同了像是变了另一个人。
音彣气得呼哧呼哧地喘息,眼光里燃烧着怒火,狠狠地说:“张俊龙,我看你敢不敢。”拼命的挣扎的想脱开老四和滨弟的手。
“行!说的好像是你让着我,施舍给我的似的。我还他*真不信,就想试试看你的拳头是怎么个无眼法。”俊龙冷声地说。
俊龙领口解开了纽扣露出健硕的胸板,拍了拍胸膛。音彣怒目直视俊龙,一抹邪笑,嘲笑着音彣。
俊龙摸了下巴讥笑地说:“就你这个噪性格,你不想想那个女生会喜欢你,改改吧!”
走廊的尾端边上站着宿管,可能是还未察觉到这边在吵架,还发觉不到有什么端倪。目光瞄着楼梯口的一举一动,但争吵的声音很清晰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音彣训斥地说:“老四、滨弟放开我?你俩今天怎么了。”反而不听音彣的话,两双手牢牢的将音彣拴紧抱住。
“有宿管音彣,别和神经病计较。”老四缓声地说。“俊龙,你有完没完,没事就早点滚开,还是吃饱没事撑着。”光头怒火地说。瞪了光头一眼。
“他在算计,你不看有宿管。”光头拉扯着音彣的衣服,看着俊龙的得意嚣张拨扈的样。
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