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那时信以为真,松开她白嫩的玉手,可恩挽起自己的包包走出门,临行前冲着我眸一笑,让我感到很贴心,痴痴地目送她离开了。
没想到一旁的欣怡还告诉我,自己很羡慕可恩可以到俱乐部上班,因为,波叔还没有给欣怡安排接受职前训练。
我心想:“老婆……真的败给你们……现在波叔卖你们到火坑……不是要你当空姐……是要你当舞小姐……真搞不懂你在羡慕甚么?”
没想到可恩的确骗了我,因那天为晚上,我跟欣怡正在用餐的时候,她家的时候,看到她一条雪白的大腿上不断流出血水,我知道那是从可恩的yīn_dào流出来。
可恩惊慌地对我们哭诉,就是那几个性变态的客人用垒球棒戳入她的yīn_dào,可恩害怕因此失去腹中的小孩,也不想自己下半身就此瘫痪。
没多久,不断失血的可恩,眼里珠泪点点、气息咻咻的不支倒地了,我抱起她,开始关心她的伤势,忍不住掀起她的裙子,内裤已经染成血红色,拉开内裤发觉可恩yīn_chún肿胀外翻、瓶嘴暴然撑成一张血盆大口,直眼望去,粉樱嫩红、凹凸有致的花径被蹂躏得东倒西歪,南肿北胀,有如暖璧软垫的温柔乡,而且,一阵又一阵血水,浑身酸痛,昏睡过去。
这时,可恩白雪皙亮的脸蛋已经罩上一层淡淡的惨白。
我看到快要咬牙切齿,也忍不住快哭出来,我宁愿一生都不要小孩,一生都当她的王八老公,我真是不想失去可恩,结果,来不及召来救护车,我急急抱起她,连夜驾车载着可恩到医院急诊室治疗,当然随行的还有欣怡。
当我呆着跟欣怡坐在急诊室门外的长椅等侯,本来是无神论的我,竟然一口气连黄大仙、四面佛也劳驾出来,当然上帝、佛祖、观音还是首选,啐啐念着天经,六字大明咒,佛经,念着千遍,双手也不由自紧握着。
欣怡看到我慌张失措的样子,憋不住把她幼嫩如昔的玉手拉着我说:“嗯,阿……成……你别担心……可恩一定吉人天相……呜……呜……”
感受到妻子的体香,已经触发我无限的感慨,我那两位在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人,其中一个已经躺着这道门内生死未卜的,现在待在身边的祇有爱妻,我宁愿那时躺着急诊室的是自己,也不愿躺着欣怡,或者是可恩。
于是我也忍无可忍,不顾周遭的人,跪在急诊室外的地上,哀求欣怡说道:“欣……欣……怡……你……不要……跟……可恩……一……样到……那鬼地方啊……上班……我真的……不……不想……失去你们……我……宁愿……绝子绝孙……吃长斋……就算要你们抛弃我……离开我……孤独终老……我都不忍看到你们……”
我说的话全部都发自内心,那时侯,祇要可恩能够吉人天相的话,即使可恩失去腹中的小孩,要我绝子绝孙,我都心甘情愿。
我无法,也禁不住,再往坏的想,要是可恩真的下半身瘫痪,我一定会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妻子对于我的心情是十分了解,我现在最希望可恩能够活生生撑下去。
其实,自我背负着可恩这位艳美的妾侍,我希望自己能够活得久一点,我要好好戴上绿帽背着她、欣怡度过幸福、性美满的每一天。
然后,我把内心这些话全部告诉欣怡,无声胜有声,欣怡没有答腔,祇要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猛扯着,扶起跪着地上的我,那时,我感到痛楚,不光手上的痛,内心深处的痛,都无法掩盖,我激动地搂抱欣怡,互相饮泣哭喊着。
过了整整三小时,仿佛有如看尽半生的缩影,第一次看到可恩,跟她第一次交欢,第一次nèi_shè,很多、很多的第一次都涌入脑海,泪流披脸的我看到急诊室的大门给打开了,一个接一个医护人员走出来,穿着奴蓝色手术袍的医生,满头大汗喘嘘嘘,走到待在门口的我们。
有如未日审判一样,心跳得很快好像要跳出来,医生露出一点满足喜悦,喘嘘嘘道:“你们是伤者的朋友吗……我给讲一下伤者的情况好了……手术尚算成功……小孩……大人都平安无事……不过……伤者的yīn_dào璧……好像被硬物顶入了……还发现内里有jīng_yè……估计是被人性侵犯……我们院方或会让警方跟进这件事……拜托你们转告伤者的亲属……好了……”
我当然不能说出真相,然而听到医生这样说,带点感激的心,上前握住他的手说:“谢谢……谢谢医生……我们……何时才能探病呢……”
医生有点不知所措,然而,还是专业地依据自己的经验,给我们分析说道:“这个……伤者因一度失血……我们给伤者输过血……注射过麻醉药……伤者需要留院观察数天……伤口……我看你们先家……通知伤者的亲属……待麻醉药的药效一过……明天才过来探她好了……我也要去工作……失陪了。”
我们也没办法,祇好听从医生先家,通知可恩的“丈夫”阿风,待到明天我们大伙儿到医院探她,麻醉药的药效过了,可恩终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