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厥过去的颜小雨,我就着嘶嘶作响的喷灯点了根烟,女人彻底瘫软了
,双腿斜斜的靠向地面摆成了个奇怪的姿势,shī_jìn的粪便顺着双腿流在地上散发
着难闻的气味,我小心的走过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有气,随即拎起一桶水泼
在她的脸上,在咳嗽声中她醒了过来,依旧神志不清的嘟囔着「高松林……电台
……高松林……电台……求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说了……电台……」
我深感满意,大功告成了!我把随身携带的钢笔拆开,取出了一根短短的银
针,一手扒开她的头发,一手把针刺进了她的后脑勺,直到完全没入皮下为止,
女人勐的抖动一下后就不动了。
我收拾好东西后打开了门,大声喊来军医,我告诉他在审讯过程中犯人突然
窒息了,军医匆匆检查了一遍就宣告颜小雨已经死亡,随后赶到的值班少佐狐疑
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我暂时不能离开,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后才能
决定我的去留,如果有疑问可以直接向三课的近藤新八课长汇报。
二十分钟后,少佐进来通知我近藤大佐要见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他
走了。
在近藤的办公室里,我详细的汇报了审讯过程,并一再说明当时没有陪审员
是我们都疏忽大意了,没有意识到颜小雨还隐瞒了别的情况,而我又过高估计了
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才导致了她的死亡,最后我建议立刻对高松林进行调查
,详细核实颜小雨供出的情报,近藤却表示高松林的事由我继续跟进,有了结果
后再另行汇报,我为难的说此人归新京宪兵队管辖,我作为情报参谋二课的人直
接介入不方便,恳请另派他人,近藤没有直接回答,却对我说现任宪兵司令桥本
虎之助马上就要卸任了,大本营已经决定由他来接替桥本司令,问我愿不愿意继
续他的工作,因为我是宪兵队出来的人,资格和军衔都不差,现在正好是个机会
。
宪兵司令部三课课长,这可是个极为重要的位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满
洲国的反共防谍,指导监督保安局的工作三课都能插手,真可谓是位不高而权重
。
我立刻挺起胸膛向近藤保证如果我有机会接任,一定能把满洲的情报工作上
一个台阶,近藤很高兴,亲自打电话给齐藤美雄告诉他高松林的桉子由我直接负
责,新京宪兵队做好配工作。
中午陪近藤吃过午餐后我就直接去了联络站,今天的事简直就是个意外收获
,原本是为月蓉报仇雪恨,结果却是一箭双凋,有些兴奋的我决定加快计划的进
行。
到了中药铺后我要求郭掌柜给我准备一些美制枪支弹药,老郭非常不解,认
为我根本没有必要参与直接行动,最后在我的一再保证下很不情愿的给了我一支
汤姆逊冲锋枪,两支柯尔特手枪和大约二百发子弹,这些东西都按我的要求装在
了一个军绿色防水包里,我告诉老郭过两天我会来取走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宪兵三课和新京宪兵队对高松林进行了严密的监控,在
我的特意关照下三课的特务几乎是公开的尾随着他,在被他发现后干脆亮明了身
份,这种行为给了他很大的精神压力,两天后高松林就开始借酒浇愁了,喝醉后
的他变得烦躁异常,又不愿意向老婆透露,开始向他以前的兄弟们抱怨心中的不
满,于是诸如「早知道日本人这么信不过我们不如当初投靠忠义救国军打鬼子」
等等怨言就不断的传进了齐藤的耳朵,让原本将信将疑的齐藤认定了他是一
条养不熟的狗,也开始故意疏远了他,只派他去干些无关紧要的差事,这种明显
的不信任使高松林越加烦躁,经常去晨练的河边久久的望着水面发呆,到这时我
认为时机已经差不多了。
十来天后的一个白天,我趁他们夫妇都出了门时潜入了他家,把那个装了武
器的包裹藏在了煤堆里,然后恢复了原样,当晚又去了他常去的河边,在一棵树
下埋了一个我花了不少口舌才从老郭那里骗来的发报机上专用的真空管,又耐心
等待了几天。
终于一周后,新京宪兵队传来了消息说高松林为他老婆买了次日回家的火车
票,对外是说岳母病了,需要女儿回家照顾,我认为抓他的时机到了,就下达了
同时抓捕他们夫妇的命令,但是要求异地抓捕,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对方的情况,
于是第二天两名便衣尾随着他老婆小红上了火车,准备在她的娘家动手,而我们
就在当晚动手。
但晚上抓捕时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意料,高松林竟然已经发现了我埋
在他家煤堆里的武器,并以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当两名士兵刚翻过院墙时他
果断的开枪了,原本想兵不刃血抓捕抗日分子的宪兵遭受了重大伤亡,我在惊叹
美制冲锋枪密集火力的同时也暗赞着高松林的枪法,两支手枪在他手里轮流射击
几乎没有间断,我这边十几支三八式步枪几乎被他打的抬不起头,而他优秀的战
斗素养使那些习惯以势压人的宪兵们如见鬼魅,在付出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