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队里发情就算了,忍耐或自己解决,都是个不错的选项,怎么到最后会
变成被彦廷给操。更重要的,还被他给中出在自己的yīn_dào,射满累积数天的浓稠
jīng_yè。
满满的jīng_yè,从她的肉穴流淌而出,沿着菊花滴落在茶几上。然后,被彦廷
强迫清理沾满她骚水跟白浊的ròu_bàng,自己吃的津津有味。
除此之外,还在他面前羞耻地高潮pēn_niào,让整个办公室都充斥着她的尿骚味。
哪怕事后已经过打扫处里,那若有似无地味道,依旧飘荡不散。
鼻腔、味觉,皆是彦廷跟自己浪荡的痕迹,无声且持续地暗示……
因此,她彻夜未眠,觉得浑身不舒服,做什么都不自在、不对劲。部队起床
后,更导致她底下的士兵们,度过一个非常难得的精实早晨,每个时段都是採取
最高规格的检核,怒斥责骂的话语满天飞,把官兵干得鸡飞狗跳。
相对的,当事人的另外一个,心理状态就比较良好。犹如当作春梦般,隔天
清醒后便恢复自己该有的职责跟心态。他强任他强,明月照大江,做好自己的职
责就好。
不过彦廷很清楚,佳瑶整个早晨都刻意把视线给避开他。
厂间里的业务持续,又一次听到佳瑶的怒吼,令在最后阶段装底火的彦廷,
好奇地停下手边工作,走出隔间看向拆引信的位置。
只见一个刚上升一兵不久的士兵手上拿着鎚子,要敲打钳住引信的板手,旁
边站着带线军官士官长何勳和佳瑶。
说实在话,周光耀的作法并没有错,他就是照着不久前退伍的老兵所教的小
诀窍去执行,但可惜撞到佳瑶的枪口上。恢复女军官强硬的佳瑶,今天特地巡视
场线,观看榴弹炮整修的情形。
「士官长,你是怎么带的。拆引信的部份是最危险的,怎么可以这么轻忽,
要是引信爆炸,死了弟兄上了新闻,你说我们单位会遭到什么样的状况……」佳
瑶滔滔不绝地说着。
内心其实是无道理的迁怒,她平时也不少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然而,若
不是昨天看到他跟林芸芸的库房的yín_luàn戏码,自己也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
……该死,都是这两个贱人害的!
何勳也是有口难言,指挥部那般蠢蛋,根本不知基层的辛苦,弹药整修量做
的是理想值,没有考虑到新手的熟练度和士兵的体力问题,一天要做的量因为种
种原因的耽搁,现在必须要做到双倍才能如期完工。为了达成命令,只得冒险的
使用鎚子来加快拆引信的作用。
他也很纳闷,副库长平日都没这么刁难,今天是吃枪药吗?
「副库,也不能这么说……最近我们已经加班加点,你看我们这里,认真起
来哪个乎规定了……拆箱检验处弹药堆积过多,输送带上弹药间隔太短,有殉
爆危险,一天整修量超乎规定,生手熟手无法有效别……」
士官长无奈地吐着苦水,库长不是不知道指挥部的命令不理,可是就算是
不理的命令,只要能够将命令如期达成,年末的考绩便是自己高升的凭据。库
长为了自己的考绩,也就对这些现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像这位弟兄,他才刚接这个位子,之前毫无拆引信的经验,依照规定是不
能这样的……可是我们的熟手不够啊……士兵青黄不接,许多冈位换不得,而新
手又缺乏指导,更惨的是我们单位刚进的这批新兵,离上一批相差了两个月的短
缺……这整修的位子没法排了啊……」
佳瑶冷着脸不说话,神色难看到极点。
她也知道各有各的困扰之处,再过於责骂就显得无理取闹,便点头说:「既
然这样的话,晚上例会时提出来,让人发个公文上去叫上头改看看吧。」
她很清楚去找库长是没有用的,依照库长贪恋官位的个性,不会顾及下属的
辛劳,要彻底解决的办法,只有发公文上指挥部要求宽限时间。
这时,彦廷也走了过来,像是要关心这边的情况。
眼尖的佳瑶见状,不动声色地吩咐说:「士官长,我还有事情要回库办室处
理,这边就交给你。」
没等到彦廷靠近,便转身快步离开。
……是的,她不想见到他,在这个时候。
随着女上校的离开,顿时让厂房的低气压烟消云散,露出灿烂且舒服的轻松
阳光。没有迟疑,何勳马上宣布部队士兵就地解散,休息三十分钟。
众士兵发出解脱的欢愉嚎叫,期待这时刻许久。
这时,隔壁装尾翼站的士兵探了过来,向班长彦廷问说:「班长!怎么咱们
的好副库突然精实起来,如果这变成常态的话,咱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啰。」
「是啊,来了个冰山魔女已经够呛,要是副库在精实起来,那以前人人向往
的天下第一(爽)库就要消失啰。」彦廷还没开口,最后一站装箱站的待退老兵
也探头过来加入了话题:「不过也真倒楣,我已经破百了,正要步入茶来伸手饭
来张口的老兵阶级,就来这套精实方略。悲哀!男人真命苦啊!」
「说不定是上面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