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的脸蛋上,jīng_yè都蹭到了她的鼻子上。
「啊…」
颜雪衣一声惊叫,赶紧避开,手背擦了擦脸上的jīng_yè,小手拉过滑腻的ròu_bàng,
就舔了起来。
「对,仔细品味,记住这个味道哦。」
耶律松抚摸着颜雪衣的脑袋,像是对待心爱的宠物一样。
一旁跌坐着轻咳的萧若瑜刮捂住胸部,防止着jīng_yè流进乳沟,在耶律松眼神
的威胁下苦着一张脸,将口中令她作呕的液体吞了下去,就连嘴边的都吃了个干
净。
颜雪衣舔干净耶律松ròu_bàng上的jīng_yè后,耶律松指了指萧若瑜的胸部,捏住颜
雪衣的肩膀就让她靠了过去。看间那一条长长的jīng_yè痕迹后,她舌头划过嘴里尚
未吞下的恶心液体,无奈的俯下身,在萧若瑜的下巴和胸脯间舔舐。
等她舔了个干净在抬起头时,耶律松已经走了,只留下几个红脸的侍女,眼
神复杂的看着跪坐在一起的她们。
聚花楼的广场外,为了方便后面的百姓能观看,特意筑起了一个半人高的大
木台,此刻已经围满了不明真相的群众。
花楼一侧,各方官员与权贵落座二楼,三楼则是被拆开了几面墙,改装为临
时的看台,耶律松的亲信都在这里,可以清楚的看见木台上的情景。
除了蛮族以外,这里还有两位特殊的人物,一位衣衫华丽,气质典雅的贵女;
另一位轻纱掩面,青袍蕴道的女子。
贵女青丝高盘,珠钗横锁,晶莹的肌肤微微泛红,如丝的媚眼妩媚天成,眉
宇间弥漫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雍容。她名为南宫云纱,乃是颜真最宠爱的妃子之一,
当年与皇后和香妃齐名,为帝都最美丽的三个人。二十岁时她生下颜雪衣,之后
保养得极好,过了十六年后,如今看起来也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此刻她正如坐针毡的坐于耶律松身边,耶律松的大手已经隔着丝绸贵裙,放
在了她的臀部上。
虽心里惦记着女儿,但此刻,南宫云纱却突兀的回想起破城之日。那一天,
在自己这个柔弱的女人眼里,只有杀戮和qiáng_jiān,无数妃子成为蛮兵的践踏之物,
饥渴的身躯被蛮族的雄壮征服,沦为痴物。只有她南宫云纱,通知卫息和苏旭提
前送走女儿,然后自己靠着聪明才智见到了耶律松,并成功被他看中,得以逃脱
被轮番糟蹋的命运,继续优雅的活在着皇宫里。
皇帝只有一个,他的女人却有成百上千,无论是等待被宠幸的,还是宠爱过
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深宫寂寞。耶律松比起蛮兵更加雄壮,胯下之物久战不竭,
没几日便深深的折服了她,让她不再为没守住贞洁而神伤,反而期待起来。
直到得知女儿竟然被旧臣送了回来,她的生活才被打破平静,她哭诉着去找
耶律松,告诉他那是自己的女儿,求他放过颜雪衣。但没想到耶律松得知之后不
但不顾及她的情面,反而兽性大发,一面肆意淫辱颜雪衣,一面用颜雪衣威胁她,
让她做出与诸位将军qún_jiāo的苟且之事。想到自己慢慢沉迷于淫欲,yín_dàng得一发不
可收拾的身体,南宫云纱每夜都要承受着女儿安危、ròu_tǐ空虚和内心自责的三重
折磨中。
「陛下…不要在这里好吗?」
想到一会便能见到女儿,南宫云纱难得的没有心情与耶律松欢好。
「呵呵,云妃,朕只是保留着你的物质水平,可还没有册封过你呢,你都不
算朕的女人,还敢提要求?」耶律松大力的抓捏起南宫云纱的美臀,这具成熟的
身体,比青涩的颜雪衣更加让他发狂。
「唔…贱婢不敢…」
「一会你女儿在下面yín_luàn,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在看台上yín_luàn吧。」耶律松
手指伸入到股沟里,用力的抠挖南宫云纱的后庭。
熟知耶律松性格的南宫云纱不敢反抗,乖乖的「嗯」了一声,忐忑的任由耶
律松玩弄。
另一旁,气韵道的青衣女子,对南宫云纱的轻哼充耳不闻,秀目紧闭,一
呼一吸之间都律动悠然,虽是已经身处险地,却依旧仿若立于云端。
唐炽坐于青衣身边,眼中流转着凝重,因为连他感受到了无形的压迫力:
「久仰截教掌门,今日一见果然静如谪仙啊。」
对于唐炽的刻意恭维,青衣缓缓睁眼,清明的眸子弥漫出一种穿透灵魂的力
量,看得唐炽只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大统军言重了,没有人可以超脱于这个世界。」
「哈哈,中原人真有趣,说话一套一套的,你们截教都是这么一副侃侃而谈
样子吗?」唐炽目光如炬,声音突然有些淡漠。
「统军阁下,似乎对截教不满?」青衣淡淡的说,「难道是因为若瑜?」
唐炽别过头,顿了一会儿,叹息声才微微的传来:「真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
的对手。」
这时,穿着风骚的聚花楼老鸨挥舞着扇子走到木台上,示意着大家安静。迫
于皇帝在此,百姓们纵有窸窸窣窣的低语,却也不妨碍老鸨讲话,毕竟她所说的
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