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书凝没有说话。
赵益清也没去管她,自顾自得说下去,“我会尽量转移我的时间和jquot;/gt;力到家里,增加联系和相处的时间,我需要你积极配合我,但不要强迫我管制我,怎样?可以吗?”
“说了和没说一样,你说可以吗的时候我还能说不可以吗?”历书凝偏过头,眼角犹有泪光,“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的求和。”
“我们不是在恋爱,而是在谈论怎么让这段婚姻长久幸福,哪来那么多浪漫,当然更多的是现实。书凝,不要用那种心态来要求我,我没那么浪漫的细胞。”赵益清忍不住出言嘲讽,但看历书凝泪光盈盈,心中又觉得不忍,于是便放缓了语气稍作安慰,“好了别赌气,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一直让你哭泣的男人,我们就试试重新开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