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行之的手机,在旁边的桌子上,看到上面的备注,苏行之推开钟离越,飞快下床接,“喂,妈,怎么了?”
钟离越手指一弹,心虚,原来是伯母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想的东西有多“睿智”,自己留在行之皮肤上的吻痕,让他既心花怒放又有点不安。
“嗯,好的,我马上过去。”苏行之声音沉重。
“行之,怎么了,没事吧,你这么晚去哪,是伯母发生什么了吗?”
苏行之没有回答,打开衣柜找衣服换上,穿鞋,摸一把口袋,剩下的几个钢镚,还不够到那里,只能求助钟离越,“你现在有现金吗,借我五十,不,你现在有多少,都借我,我……以后还给你。”
“媳妇,你不会要打车吧,这个点,太晚了不安全,你是去哪里,我同你一起去,我可以找到车。”钟离越开始展现自己。
“好吧,拜托了。”苏行之哽咽了一下,“谢谢你。”
到了医院,钟离越跟在苏行之后面快步走到妈妈病房,床上没有人,一个护士看到他告诉他妈妈已经送进急症室了,知道地点了,几乎是跑的过去,看到紧闭的门和亮着的红光,苏行之忍不住泪水,只能努力不唔咽出声。
“行之,先坐下吧,阿姨她人这么好,肯定不会有事的。”钟离越说道,“这里的医院医资力量不够,等手术完转移到更好的医院去,我认识一个特别厉害的医生,一定能把阿姨治好,让她健健康康的。
“嗯。”苏行之擦去一把眼泪,“真的,真的好谢谢你。”
“别说话了,你看你,哭的跟小花猫一样。”钟离越恨自己平时没带纸的习惯,只能将就地用袖子擦去苏行之脸上的滴滴泪水。
过了两三个小时,门开了,医生快步走出来。
“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苏行之紧步跟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