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哥们一合计,直接给他送套房里补眠吧!
于是,这才有了夏挚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了他长期在曲园乐胜包下的套房大床上的这一幕。
……
“啧,这酒后劲真t。”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身上的热气烤化了,夏挚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只得摸索着下床,准备从冰箱里找几口冷饮降降火。
然而这一摸不要紧,他惊觉自己身边居然还睡了个人!那柔软、滑嫩的细腻触感,分明就是个裸女!
“这难道是那群混蛋送的生日礼物?”寿星夏大少顿时哭笑不得。
他们难不成还当他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这种生日送裸女的戏码,不是只应该出现在未成年的小处男们需要开荤的时候吗!
夏挚现在也明白过来了,自己身上的燥热哪里是什么烈酒的后劲,分明是那帮损友给他下了‘料’!
会所里为了给某些有着特殊需要的客人助兴,往酒水或者香氛里加点佐料那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可他夏挚是那种需要依靠药物才能睡女人的软脚虾吗?看来他真是禁欲得太久,那一票狐朋狗友十有八九在担心:他如果再不用用某个物件难说就得憋出什么问题了!
夏挚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喂,醒醒。”好歹也在风月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年,夏挚对这种‘餐后服务’实在是见得多了。虽然他今天也没打算跟对方怎样,不过既然他这个应该接受服务的金主都已经醒了,床上这个做服务的人却还敢呼呼大睡,是不是也太不专业了?
他有点不高兴,于是加大了力道把人使劲地推了两下。
‘咕咚’——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那人就这么给他掀下了床。
啧,摔就摔了吧,横竖他也不是故意的。
夏挚本来没多大所谓,只是等了一会儿,丝毫没听见对方发出半点声音。他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绮瞳?”点亮房间的吊灯,夏挚震惊地发现滚落在床底的居然是身上不着寸缕的林绮瞳!他一个健步冲上去把人半抱在怀里,又是叫她的名字又是小心地摇晃她,可是无论怎么做,林绮瞳就是昏睡不醒。
“这群该死的混蛋,玩得也太过份了!”
夏挚看林绮瞳的样子像是被人下了分量不轻的mí_yào,于是忍不住低低地咒骂了那几个不知轻重的损友一通。
“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是药三分毒,要是被下药的是其他女人夏挚肯定不管,可对于林绮瞳,他还是不敢冒险,打算给她穿好衣服后赶紧去找医生替她把这该死的mí_yào解掉。
然而在屋子里找了个遍,也完全没看见任何属于她的衣物。最后他只好用被单把人一裹,然后抱起人直奔门外。
“搞什么鬼?”转了半天门把,房门却纹丝不动。夏挚真是气的恨不得当场踹门。
又把林绮瞳放回床上,他开始翻找手机让人来开门。可是没想到,他一向随身携带的手机居然不翼而飞!不仅如此,房间里的固定电话也是一片忙音,根本打不出去。
“外面有没有人?给我开门!”夏挚气的用力地拍打着门板,最后也真的直接开始用脚来踹。
可惜,他所在的这层曲园乐胜的贵宾套房区无论安保还是防护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牢靠,所以像某些动作片里出现的那些一脚把门踹开的情形,如今根本不可能出现。再加上贵宾区长年被夏挚这样要求‘清静’的权贵们包下,所以基本除了往来的顾客,其他人根本不敢来随便打扰。于是夏挚又踢又喊地折腾了好半天,最终也完全没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他郁卒地坐回床上,看着被他裹得像蚕蛹一般的林绮瞳,心里开始了乱糟糟的盘算。
向他下药、再把林绮瞳迷晕了送到他的床上,真的是他那几位没羞没臊的损友为了满足他的心愿所干下的杰作吗?有这个可能。
但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别人出于其他目的而这么做呢?
夏挚想起不久前与爷爷夏越进行过一番深谈。期间夏上将没头没脑地问了他一句对林绮瞳的看法。在得知他其实很喜欢她的心思之后,夏上将当时似乎是露出了一抹十分满意的微笑……
莫非是爷爷和俞家私下里达成了某种协议?
夏挚知道最近为了北河会议确定常委名单的事宜,俞成雄和聂兆征据说真的闹得很僵。为了另寻支持者,俞家近来似乎开始跟夏家走得有些近了……所以,这是两家权衡之后默许的结果吗?至少如果没有俞家高层的首肯,他不认为有人胆敢随便对林绮瞳出手。
夏挚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一时间心情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