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得我杀猪般叫了出来。果然,gāng_jiāo并不简单,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
阿广无法更进一步,正当进退两难之际,还是阿行有办法。[口水不行的,涂点吧。]于是,阿广拿了瓶分别涂在我的pì_yǎn和他的上,然后马上把挤入我的pì_yǎn,这下果然很滑,他的头扑哧一声整个塞入了我那棕色的gāng_mén。
[啊…………]好舒服!pì_yǎn被撑开的那一剎那还有一点点痛,但有着的润滑,并未产生刚才的痛楚,加上pì_yǎn本來就是我的敏感带,那一点点痛也就微不足道了。有了好的开始,我于是乖乖的不再挣扎,默许阿广对我的pì_yǎn进行kāi_bāo。
慢慢的,阿广已把整**巴进我的gāng_mén,我闭着眼,细细体验这第一次的入。老实说前段靠近洞口确实有快感,不过后段並无特別舒服的感觉,但有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有趣的是小巧的gāng_mén肌紧紧地含住阿广的,贪婪地将它吸入我的体的更深处。
阿行看阿广已经入,便立刻恢复抽送,阿广也开始干我的小屁洞,奋力刺我的后庭花,两人配合得极有默契,一起、一起抽,两种不同的滋味混合着,很快就重新挑起我的情欲,水又不段潺潺流出。
[老师,妳的pì_yǎn很紧啊,爽啊!!]看来阿广对我的pì_yǎn十分推崇,那也是,gāng_jiāo最大的魅力就是紧,即使是未kāi_bāo的道也不及谷道来的紧,那是因为,gāng_mén本来就不是用来交的,只是人们道厌了而开辟出来的第二通道罢了。gāng_jiāo最大的得益者当然是男人了,为什么?就是紧嘛,与pì_yǎn壁的磨擦是相当激烈的,使男人们能获得更大的快感。我曾经身为男人,自然知道个中的滋味。
不过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诚然,像我那样挨过了gāng_jiāo的痛感,将会享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不能说比道爽,但却是另一种说不出滋味的愉快。但相信大多数女人出于羞耻感、痛感还有洁僻,她们对gāng_jiāo都是深痛恶绝的,所以即使她们在无可奈何之下被男人她们的pì_yǎn,也只是默默承受,丝毫无快感可言。幸亏我不属于那种女人。
gāng_jiāo是刺激的,那种快感难以形容。pì_yǎn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似的,满满的,十分充实。阿广的就像铁一般捣弄着我的谷道,横冲直撞,左穿右,直得我娇喘连连,水横流。
[啊啊……好爽…好舒服…啊……不要停…干我…啊……升天了…哥哥…大**巴…好会干…啊……爽…爽死…啊……用…用力干…啊………到底了…啊啊…姐姐…受不了…爱死…啊哥…哥哥大**巴…啊啊…啊……姐姐…每天…都要干…干小屁屁…不行了…干死妹妹…啊……啊……]
gāng_mén的紧窄加上被的刺激令小pì_yǎn紧紧地包裹着阿广的大**巴,而pì_yǎn壁也向内收缩,四面八方全方位的包围阿广的。阿广当然不会示弱,用力突围,我当然不是他对手,没两三下,gāng_mén肌被捅得松开,阿广的**巴得以刺向我的谷道更深处。
这样一来,我便如丢盔弃甲般完全放松,完全被他俩抽着。可能是阿行想让我多点享受gāng_jiāo的滋味,故没尽全力,仅仅象征的抽我的道。作为主力的阿广则不然,用尽全力猛捅我的gāng_mén,虽说有润滑,再加上还有些水流进pì_yǎn,但在他全力冲击下,还是痛得我不断摇头扭屁股,双手激动得死命抓着床单不放。
但不知为什么,越痛我就越感到刺激和兴奋,双手抓了床单不够就抓自己的房,捏自己的头,头猛摇,就像服了毒品一样。阿广每一下pì_yǎn,我便[啊!]的叫了一声。
[哈哈,你看,老师发浪了],阿行幸灾乐祸地嘲弄我。
阿行见我被阿广得上瘾,觉得机不可失,于是猛然加大力道猛捅我的下!!!
[啊………………吖。吖。……吖………………]
我正全神贯注地承受(享受)着阿广和我的gāng_jiāo,哪料到阿行会突然这么用力,在不设防之下竟然马上丢了!在一声惨叫下,我全身激烈地颤抖着,继而抖出几股,每抖出一股便尖叫一声,最后更是一声长吁,累得趴下。
他俩当然不会因为我到了高潮便放过我,二人反而同时用力,得我又再次向上仰起,全身像蛇般扭动。
我感到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两巨在身体內磨擦着,道壁和pì_yǎn壁都在充分地被两如铁般的棍抽着、磨擦着。我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làng_jiào,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终于在我第三次高潮之后,他们俩也相继将分别入我的道及gāng_mén里,总算结束了这一场马拉松式的爱。
接下来的十分钟,我们三人都瘫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他们的还分别留在我的道和pì_yǎn内。我看看时钟,居然已经快八点了,一口气做了五个多小时,难怪肚子会那么饿。三个人很快的梳洗一番,我便请他们下山去吃笔比萨。看他們俩吃得狼吞虎咽,还是一副大孩子的样子,任凭谁看我们,都会觉得是姐姐带着弟弟,谁会知道……唉,想着想着又脸红了。明知这种关系很不正常,我却又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而且还越玩越荒唐,不禁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