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突然涌起一种很奇怪的冲动,竟是想摸那两只小兔子……
甚至还有一点急躁,想让她快一点……
慕倾倾却不急,臀部一抬一抬,花穴慢条斯理的吞吐着他肉根,娇声娇气的问道:“夫君,要不要为妻快一点?”
青翎朝她望来,目光复杂难辨,就那么无声的对望着,只一息,他便撇开脸,不再看她。
慕倾倾也是佩服自己,她这叫男色胯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吗?死就死吧,先爽了再说。
抬高屁股,开始整根整根的坐入,这样肉壁的刺激感更强烈,蘑菇头突然顶到她的一处敏感点,情不自禁的颤栗了几下,更为快速的一坐到底,没有血色的肌肤也显现了点淡淡的粉。
肏死你,肏死你,让你和我作对,发了狠劲的在他腰上使力一掐,以一种要把他ròu_bàng坐断的气势,极速的摆动腰臀,上下翻叠。
腰间传来的疼痛事青翎剑眉一拧,神情中带了一丝不悦,可是他的脸上却相反的出现了丝丝红意,与他的神情形成了一种反差,分身的剧烈快感使身体轻颤,只能压抑的喘息着,突然,一大波极阴气流浇淋在他的分身顶端,有一些渗进他的马眼,漫向丹田,极致的快感中他的分身已胀到了极限,马眼里的浓精一泄如柱。
他终是跌进了鬼物带给他的欲念泥沼,颠覆了他的信念,他的道……
心中闷怒,脸色由红转灰由灰转青,越来越难看。
慕倾倾才不管他的心思,爽快了一把,软绵绵的趴在巨石上,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太阳快出来了,她该找个地方躲避一下了!
☆、捉鬼天师5
却不知道在她放松时,水袖上的鬼力愈发薄弱,待察觉到危险来临时,懒态收敛,头一偏,剑芒堪堪从她脸侧划过,几缕青丝划落,脸颊上一阵辣辣的疼,绿色的血液流淌在肩头。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是她强迫他的,可也没必要刚刚恩爱完就提剑相向吧!
正一剑里的罡阳之气腐蚀着她的鬼体,慕倾倾苦笑,痛的瘫倒在巨石上,微仰起脸,可怜兮兮的道:“夫君,我疼……”
看着她逐渐透明的身体,再过片刻怕就要灰飞烟灭了!青翎心底突然感到一阵惊慌,还有她那声哀戚的夫君我疼,让他心尖悸了悸,不由想起两人炽烈唇舌的追逐,激情身躯的纠缠,正一剑蓦地一收,冷硬着脸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青玉瓷瓶,打了道口诀,默念一声“收。”
慕倾倾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强烈的吸力吸扯着,虚弱的身体化作一道流影被吸进了玉瓶中,玉瓶里黑漆漆,却隐隐有灵气缭绕,滋养着她受损的鬼体。
唇角微勾,疲惫的闭上眼睛修养身体。
青翎将玉瓶收回衣襟,僵着手捡起散落在一旁,湿哒哒的亵裤,拧了一把直接穿上,待整理好,掐出御风决离开池潭,站到林间,遥遥望了池潭中的巨石一眼,转身离开!
没有再去赵府,直接往龙虎山的方向返回,过了两日,胸前的玉瓶没有半分动静,手又伸进衣襟里摸了摸,耳边乍然响起女鬼柔媚的嗓音,“夫君,你是不是想我了,这两天你可摸了我不下十次哦……”
青翎猛的松开手,心里却是一松,耳根泛红,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眸中凝出光亮,冷声音冷淡,“本天师只是想看看你死了没。”
慕倾倾魂不在意他的冷淡,他捉了自己却不杀,这代表的意思,她差不多明白,笑眯眯道:“我本来就是死的啊!”
青翎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夫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吗?”
“……青翎!”
“你这是承认是我夫君了吗?”
青翎倏地回过神,俊脸瞬间涨红,暗恨自己的不挣气,冷声道:“你胡说。”
好吧,慕倾倾撇撇嘴,颇觉无力,默然片刻,她才委屈道:“里面好黑,夫君可以放我出去吗?”
青翎不答,许久,他才语气坚定道:“不能。”
他的顽固慕倾倾已领教了多次,本也没抱希望,自然也不会失望。
说话间,羊肠古道旁的林间传出几声桀桀的怪笑声,和一声惨叫。
这条古道极为偏僻,往来行人甚少,安静的只有鸟儿的啼叫,突然间传出的惨叫尤为清晰,青翎面色一凝,抽出正一剑,朝惨叫声发出的方向跑去,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一名鹤发酡颜,浑身透着阴寒气息的老妪手摇炼尸幡,对着倒地的中年男子,口中念念有词,这是将活人生生炼成尸奴。她身旁还站着两个长满尸斑,面目狰狞的尸奴。
青翎目露寒冰,冷声喝道:“邪门歪道残害无辜百姓,今日我龙虎山弟子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妖妇。”
“桀桀桀……”老妪发出几声怪笑,一边摇着炼尸幡一边打量突然出现的程绞金,“咦,居然是纯阳之体,把你炼成尸奴的话可为尸王。可惜了,眉毛松散,不是童子身,威力要差上一筹。”
青翎越听越怒,正一剑带着破空之势,闪电般击出,左手掐出罡风决,召唤出强劲的罡风朝老妪席卷。老妪手拿出一串铃铛,指挥起那两具尸奴攻击青翎,两个动作灵敏的左右围击,鬼气森森。
慕倾倾在玉瓶里是能听到外界的动静,忙说道,“放我出去吧,我帮你。”
“别吵。”
“我,我是想帮你嘛!”
“哼……”
一道剑芒划过,尸奴的脑袋轰然落地,渗出污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