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再管他,抱起侄女儿进了屋,放在她的床上。
昏迷后的她安静柔顺,不会用惧怕用惧怕的神情对着他,也让他可以更大胆的就近细看她。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强忍着自己,可谓是咬紧牙关在忍,可此刻她半身赤裸的在他身下,丰隆圆实的sū_xiōng在他掌下,他哪里还忍得住!
痴迷的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粉红色的奶头半软半立的在他眼前,似在邀他品尝,柳棘口中干渴,咕噜咕噜连咽了几口口水,却仍治不了渴,理智在提醒他不可以再看下去,可理智根本压不住他的yù_wàng。
我,我就尝一下,一下就好……
柳棘这么对自己说,她身上有一股沐浴完的清香,味道实在好闻,仿如置身冰雪消融之际,梅花盛放之时,让人欲罢不能。
头越偏越低,宽厚的嘴唇覆上了娇嫩的rǔ_tóu,张开,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弄,rǔ_tóu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