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丞相便把她扔在暗的角落里,只要他心情不好就会来找她发泄一二,也只有如此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一个男人,连生育都不可以了,这让一直想要有一个儿子的他情何以堪,人的心也由此严重的扭曲了。
因为母亲过逝的原因,苏乔次日也被允许回家为母亲戴孝,其实,她心里是极不情愿的,好不容易入了,她更想做的事情则是驳得皇上的宠爱,在里有一席之地。
但好在回家的时间并不久,毕竟,白夫人是被安上了谋害夫君的罪名。
那时,齐颜也入了将军府,成为莫天泽的妻子。
别看齐颜是个郡主,实际上她还真没有郡主的架式,在将军府也是宽厚待人的,这一点莫老将军是十二万分的喜爱的,但莫天乐这个没有出嫁的小姑子却是百般看她不顺眼的。
“哎,公主殿下,嫁给我哥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呀。”不知道齐颜是怎么想的,莫天乐甚至觉得她是撞鬼了,本来皇上是给她一座公主府的,这样她和莫天泽就可以搬到公主府上的,可她偏要屈尊住在他们将军府上,还每天去给母亲请安,表现得像个好媳妇,莫天乐自然觉得她是装的,所以总想挑她的刺找她的事,然而每一次齐颜都笑脸相待,并不恼怒,这与之前的她有着天壤之别,莫天乐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齐颜莞尔,和她说:“嫁给天泽是我的福气。”
“虚伪,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会相信你吗?我可不觉得我哥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我哥是被逼无奈才娶你的。”莫天乐冷然,她最瞧不得她这等装腔作势的模样了,所以便以打击齐颜为乐趣。
齐颜便盈盈一笑,指了指天,道:“人在做,天在看,我们头上有神明,小姑子你说话可要三思的。”
莫天乐望了望天,不屑的道:“我们将军府的神多了去,你以为我怕天啊,有种你让天打个雷来劈死我,看是我们将军府的神厉害还是它厉害。”
齐颜正色道:“人的一切罪孽和亵渎的话都可赦免,惟有亵渎神灵,永不得赦免,小姑子,你要悔改认罪。”
莫天乐微恼,道:“我悔改什么,我认什么罪?公主你是被鬼附身了吧,总近说话总是莫名其妙,我要告诉娘,让娘赶紧请个道士来给你驱鬼。”
齐颜并不因她的话怒,温声道:“我们世人都犯了罪,亏欠了神的荣耀,你若说你无罪,便是自欺了。”
莫天乐恼:“莫名其妙,什么神不神的,你有种让它显明一个给我看。”
“一个邪恶、yin乱的世代求看神迹,除了先知约拿以久,再没有神迹给人看。”
齐颜又道:“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藉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萎,然而,他们虽知道神,却不当作神来荣耀他,也不感谢他,他们的思念变得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为聪明,反成了愚拙。将不朽坏之神的荣耀变为偶像,仿佛必朽坏的人、飞禽、走兽的样式……”
莫天乐瞪大眼睛指着她嚷:“你说什么疯话,你的意思是我们家的神像是不该拜的,我一定把你这大逆不道的话告诉母亲和父亲,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神像可是我们老祖宗传流下来的,你没权利这样胡说八道。”莫天乐一边指责一边在心里嘀咕,她一定是撞邪了,一定……
面对她的气急败坏,齐颜依然淡定又从容,道:“小姑子,我再告诉你,凡人所说的话,当审判的日子,必要句句供出来。因为要全凭你的话定你为义,也要凭你的话定你有罪。”
正说这话,莫天泽忽然就回来了,莫天乐一看见他立刻指着齐颜道:“哥,她是不是被鬼附身上,竟说逆天的话,我们家要因她有祸了,哥你得休了她。”齐颜的一番话在她看来的确是逆天了,她们拜了一辈子的佛像。
就算她是一个公主,可这几日在将军府她完全变了个样,所以莫天乐便一点不怕她了。
莫天泽微微皱眉,对于公主的变化他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怎么就变了,人也温柔起来,像个贤慧的妻子,在他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明明有公主府可以住,她也不肯搬进去,非但如此,她明明不用给母亲请安的,但她还是请安了。
莫天泽看着齐颜,只是轻道一句:“公主,不要再说那样的话。”
齐颜知道他心里所想,只道:“凡休妻另娶的,若不是为了yin乱的缘故,就是犯奸了,有人娶了那被休的妇人,也是犯奸,我实在告诉你们,人若想进入永生里,就当遵守诫命,就是不可杀人,不可奸,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当爱人如爱己。”
莫天泽和莫天乐一时之间都看怪物一样看着她,这话是她说出来的吗?
齐颜又说:“看,这个世界已经败坏,神任凭他们放纵可耻的**,他们的女人把顺的用处变为逆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弃了女人顺的用处,欲火攻心,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的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他们故意不认识神,神就任凭他们存邪僻的心,行那些不合理的事,装满了各样不义,邪恶、贪婪、恶毒、满心是嫉妒、凶杀、竞争、诡诈、毒恨,又是诋毁的,背后说人的、怨恨神的、侮慢人的、狂傲的、自夸的、捏造恶事的、违背父母的、无知的、背约的、无亲情的、不怜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