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觉得有些不妙,“那我们只有用力撞进去了!”破门而入,大家都惊呆了,肥田满弘口角流水,戴着眼镜倒在地上,钞票撒满了全身。毛利小五郎进去查看,“没救了,已经没有心跳了!”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带队赶到现场,目暮问高木,“死亡的是肥田满弘,今年五十三岁!死因是氰酸钾中毒引发的窒息,估计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今天晚上七点到七点半之间。结果如何,高木?”高木道:“警部,桌上那把钥匙经过比对,的确是这扇门的钥匙没有错。”目暮道:“从窗户的锁也是从内侧反锁的情况来看,这是不可能的犯罪啊,也就是说是一宗密室杀人案件,从防盗摄影机来看,你们几位离开公司的时间是七点四分,然后社长自己把门锁上以后,回到社长室里确认公司余款的数目,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毛利他们才赶到这个地方来。”毛利小五郎随口问南泽,“你下班的时候身旁的那两个人是谁?”“就是我们!”进来一男一女,消瘦的男子是饭野宏,31岁。有些嚣张的女子是藤井孝子,29岁,只见她乌黑柔顺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后背上,上身是性感紧身黑色t血衫,饱满的sū_xiōng已经具有那种诱人犯罪的资本了。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可爱的小肚脐,若隐若现的露在外面,腰肢纤细,盈盈不堪一握。下身是一条粉红色超短裙,一双完美性感的丝袜美腿几乎完全袒露在新一的眼前,看得新一几乎要流鼻血了。“搞什么嘛,我跟我朋友正在卡拉ok唱得兴起,竟然用寻呼机把我们叫回来!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毛利小五郎没好气地告诉他们,“你们社长今天晚上被人谋杀身亡了!”
二人吃了一惊,“怎么会?”继而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藤井笑着点烟,“那个坏蛋这次可终于恶运临头了!”新一发现这些钱竟然散落得到处都是,南泽在咬他的指甲,新一询问南泽:“你们社长是不是有什么习惯,比如说,在他数钱的时候。”很快,南泽也证实了,肥田也有这个习惯,他每次都会把钱弄成扇状,再舔舔手指头数钞票,而且都是舔右手的拇指。毛利小五郎也明白过来,“把这些钱交给你们社长的到底是谁?”饭野告诉毛利小五郎就是自己。毛利小五郎大笑,“这么说来就容易了,凶手就是你,饭野先生!你曾经先在这些钞票上涂了毒药。”
鉴识人员也肯定了正如毛利侦探所说的,被害者的右手拇指还有几张钞票上面,的确有发现毒物反应。但鉴识人员说,“不过沾附在钞票上的毒药,上面有死者的指纹印,所以钞票上的毒物是被拇指触碰钞票时所沾上的。”毛利小五郎彻底傻眼了,目暮在死者桌子上发现咖啡杯,藤井孝子说那个是自己今天下班离开公司之前,帮社长泡的咖啡。毛利小五郎立即大叫,“那凶手就是你!我想你恐怕就是在杯子握把上涂了毒药吧……”鉴识丝毫不给毛利小五郎面子,“不对,我们不论是从咖啡或者咖啡杯上,都找不出毒物的反应。,这个办公室里面唯一测出有毒物反应的,除了被害者的拇指跟几张钞票的票面,还有两个地方,就是这个房门内侧的门把,还有那上面用来锁门的锁门钮。”目暮和毛利小五郎都吃惊,“什么?”鉴识人员说,“,但是这跟钞票一样,上面有沾有毒药的指纹印,可能是当时被害者拇指上就沾有毒药再去碰门把的。”新一也陷入沉思,“话说回来,被害者在接电话的时候非常地慌张?,难道说,因为被害者是在数钱数到一半的时候走出房间,碰到了什么沾有毒的东西,才又回到这间办公室,把门给锁上的,不过,他是碰到了什么东西才在手上沾上毒的呢?”目暮警官说道:“那你们几个在来到这里以后,没有碰过什么东西吧?”南泽尚善说要说碰过什么东西的话,也只有这个行动电话了。目暮没好气地没收了他的行动电话。
目暮突然发现那个女子不见了,新一也大吃一惊,藤井孝子的声音却从厨房传来,“我在这里泡茶!”大家跑过去,目暮警官火大,“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岂有此理,你怎么可以随便碰这里的东西!”藤井急忙将火关掉。目暮头疼欲裂,这个女人搞什么啊!目暮问,“我说你来到这里之后,除了这个之外没有碰什么吧?”藤井摊手,“我来的时候就先用过一次洗手间。”饭野宏也道,“我也跟她一样用过一次洗手间,除了洗手间呢,我还稍微玩了一下个人计算机。”毛利小五郎批评藤井,“我说你啊,不可以把烟灰掉在命案现场。”
藤井哼了一声,将烟头扔到地上,用高跟鞋使劲踩了踩,朝毛利小五郎吹了一口“这样可以了吧?大侦探!”毛利小五郎被呛得咳嗽起来,气得七窍生烟,藤井转身走了。毛利小五郎脸色铁青,“可恶!”目暮急忙安抚他,新一在一旁看着毛利小五郎的笑话。厕所的门打开,南泽从里面走出来说道:“你们两位怎么了?”毛利小五郎和目暮一起怒吼,“你们几个现在可都是嫌疑犯,不准在现场随随便便走动!”目暮让高木带着他们3个到沙发处休息,不准再走动,并且劈头盖脸地骂了高木一通。高木只好在沙发旁监视3个疑犯,藤井又自顾自地点起烟,饭野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