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闆斜着色眼道:“苏凤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我快活快活,以后每天就陪着我了,不要你干一点活,每个月还白给两块钱怎么样”
苏凤哭叫道:“不好,不好我还没跟男人好过呢要是想要这样的钱,我就不来这裏做苦工了”
丑女人大郭疯叫道:“哎哟林老闆,你可发了,这个女人还是个chù_nǚ哩听城裏的大老闆说,每年上个处,能财源滚滚哩”
林老闆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奶子上,狠声叫道:“听不听话说再嘴硬得话,下面这一皮带,就会你往大腿中间抽了”
林老闆哪知道调教美女的艺术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结结实实的,一点不带渗假的,这样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了的最关键的是,美女有如娇豔的花朵,生命力极其脆弱,象他这样训牲口似的鞭挞,很可能就会打死人的。
苏凤感觉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骨肌欲裂,伤口火辣辣的疼,满屋的人,都是大拍老闆马屁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打抱不平的,甚至还落井下石,这就是中国人的人性了,苏凤看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还是会被强姦,不如顺了他的意思,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过此劫,苏凤咬了咬银牙,望着满屋丑陋的人脸,梨花带雨的道:“好我给林老闆插就是,但是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出去”
林老闆丢了皮带,大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吗不就是插一插嘛你们全出去吧滚,快滚”
老闆一发话,这些民工一齐后退,闹哄哄的退出去了门外,但都站在门口,一个也捨不得走。
林老闆乾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在苏凤雪白的身体上一通乱摸,最后停在她柔软的yīn_fù处,捏玩着还没有长出几根yīn_máo的粉阜,狠狠的揉捏玩弄。
苏凤满脸是汗,惊声道:“老闆你弄疼我了”
林老闆笑道:“不弄些水出来,你会更疼的,嘿嘿”说着话,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经是青筋暴跳着的怒胀yīn_jīng,扶住苏凤的大腿,对準了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嗯”苏凤痛苦的大叫。
林老闆低着头,看着殷红的chù_nǚ血,顺着两人的交处,缓缓的流了出来,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几乎天天都会去定湖沿河村的洗头房找小姐xìng_jiāo,但是不用套,还是chù_nǚ的,就只有苏凤这一个傻妞了。
南天市象苏凤这种绝色的美妞,年纪又小又是chù_nǚ的,可是有价无市,多少大人物出大价钱也玩不到,要是苏凤肯听钱兰的话,肯投到我旗下zuò_jī的话,凭她的长相年纪,她这第一次,至少可以卖到二三万元的好价钱,要是操作好的话,卖个五六万元也说不定,她自己可以抽一半的钱,最少也是一万块,又怎会象在现在一样,白白的给个狗一样的包工头糟蹋
林老闆整根jī_bā全部插到底之后,重重的吁了一口,仔细的感受自己的jī_bā被紧窄的yīn_dào夹住的窒息而美妙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
苏凤几乎都要疼昏过去了,汗流浃背的把头直摇,连声叫道:“疼啊快拨出来我受不了了”
林老闆享受过了这阵美妙的感觉,笑了一下道:“呆会儿就爽了”慢慢向上抽出jī_bā,由慢到快的chōu_chā起来。
苏凤感觉yīn_dào裏面就象捅了一根滚烫的钢条,磨得yīn_dào肉壁象褪了一层皮似的,毫无快感可言。
随着林老闆chōu_chā速度的加快,苏凤的yīn_dào裏渐渐有了麻酥酥的感觉,一阵阵的yín_shuǐ混着血水,流得床上一塌糊涂,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猛然袭遍全身,苏凤情不自禁的手脚伸直,来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大高潮。
林老闆咬着牙,爽得大叫,jī_bā被嫩腻的媚肉死死的夹住,几乎无法抽拨,一阵销魂的挤压,林老闆精关一松,泄了个黄河氾滥。
两个都是浑身大汗淋淋,苏凤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被汗水一浸,感觉更疼了,忍不住痛叫失声。
林老闆全身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雪白姻体上,习惯的问道:“小sāo_huò爽不爽呀我的jī_bā大不大”
毫无经验的苏凤老实的道:“疼死了你快下来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林老闆男人的自尊受损,感觉脸皮无光,抬起身来,随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苏凤脸上,向她唾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识抬举的婊子”
林老闆爽完了之后,就想睡觉,站起身来,对挤了一堆脑袋看西洋景的民工骂道:“看看看看你妈b呀都给老子滚,替老子找一张乾净的凉席来让这个婊子陪老子睡觉你个臭婊子,哭哭哭,哭你妈的b再哭小心老子抽死你”
苏凤感觉象丢了什么极珍贵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感觉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听林老闆恐吓了。
林老闆插chù_nǚb的时候,被夹得暴爽,拨出jī_bā后,被苏凤哭得巨不爽,烦燥了连抽了苏凤几个老大的耳刮子,穿着条裤叉,另找清静的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林老闆丢下狠话,要是苏凤乖乖的笑脸奉迎的话,明天开始,就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还是这么一副哭包脸,明天还是去做苦力。
林老闆走后,同屋的两男一女三个民工鬼鬼祟祟的进来,脸上丝毫没什么欠意,中国人,特别是底层的老姓,看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