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忍得很是痛苦,赤身luǒ_tǐ的新娘子缠在他的身上,双手不停套弄他的ròu_bàng,只差将一个湿漉漉的yīn_hù套上去了。罗云猛然间发出一声大吼,整个人站了起来,挣脱开新娘子的纠缠,冲着一面墙壁狠狠撞了上去。
“咚”一声闷响,整面墙壁都似乎晃了一下,罗云的身子狠狠撞在了墙上,又反弹回来,在地上滚了几下。那新娘子见了急忙扑了上去,双腿跨坐在罗云下体处,抓住一根ròu_bàng就要往yīn_hù中送。
罗云嘴角流血,他为了抵抗淫毒,硬生生将嘴唇咬破,努力保持着脑海中的一丝清明。双手用力抓住新娘子,口中不断呼喊。门外的白二娘见了,面上闪过一丝冷笑:“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却浑然不觉自己也早已罗衫半解,胯下yīn_hù也已经是潺潺流水了。
罗云与那新娘子苦苦纠缠,新娘子身中淫毒,变得犹如一只雌兽一般,脑中只有交欢二字。罗云脑中忽然生出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自古只有男人当淫贼cǎi_huā,从没有女人当淫贼奸淫男人,难道自己今日就要成为千古第一个被女人奸淫的男人不成?!”
就在这时,罗云忽觉丹田中冒出一股凉气,这股凉气绕着身周跑了一圈,顿觉遍体生凉,舒爽无比,那燥热的欲火仿佛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一大半。罗云大喜,料想定是刚才所练的内功有所作用,当下又将心法默念一遍。
随着罗云不停默念心法,丹田处的凉气越积越多,绕身周游走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原本滚烫的身体此时也早已恢复了正常。罗云睁开双眼,双目一片清明,突然伸出一掌按压在新娘子额头,紧接着将体内凉气一股脑输了过去,就见那新娘子原本潮红的身子慢慢转为白皙,双目中的欲火也是渐渐消褪,跟着嘤咛一声,整个人晕了过去。
罗云长松口气,将新娘子的一身喜服重新穿好,又将其平躺在床上,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他自知自己不是那柳下惠,若是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只怕到了最后不是屈从于体内那股欲火,与新娘子来一番颠鸾倒凤,就是被体内的欲火炙烤五脏六腑而死。
罗云重新穿好衣服,又拾起地上的小册子重新放入怀中,开始思索脱身之策。正想间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人站在门口,正冷冷看着自己。
罗云抬眼一看,见正是白二娘站在那里。只见她鬓角散乱,一丝发丝贴着额头,发丝上还黏着微微汗珠,衣物虽然早已穿上,却仍然有着散乱的痕迹,小腿上则还留有一片水渍。
白二娘看着罗云,半晌突然一声娇笑:“好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倒是小瞧你了。”
罗云冷笑一声,道:“看你衣衫不整,呼吸紊乱,只怕方才你就在外头偷窥吧。”
白二娘被他说穿,也不着恼,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也是一番好心想要成全你,你又何必如此恼怒。”
罗云怒道:“即使男欢女爱,那也须得你情我愿,你给人下淫毒,这种手段实在令人不齿。”说着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
白二娘俏脸一摆,冷冷道:“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倏地伸出一掌,狠狠拍在罗云左肩,罗云一个跟头翻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继而爬了起来,对着白二娘怒目相视。
白二娘似乎仍不解恨,又飞起一脚踢在罗云右肩,罗云身子再度飞起,狠狠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白二娘快步赶上,对着罗云一阵拳打脚踢,罗云紧咬牙关,强自忍耐着不吭一声。
白二娘打了一阵,眼光瞥到一边床上的新娘子,见其睫毛微微抖动,冷笑一声:“原来你早就醒了。”身形闪到床边,一把将其抓了起来,狠狠扔到了罗云身边。
新娘子被重重扔在地上,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白二娘倏地拔出长剑,剑尖直指新娘子咽喉。新娘子花容失色,又不敢发出半声尖叫,只怕惹恼了白二娘,反被她一剑刺死。
白二娘剑尖微颤,不离新娘子咽喉三寸处,看着罗云冷笑一声,道:“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你竟然能够狠心不破她的身子,还能让你误打误撞破了淫毒,这份运气当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又转头看向新娘子,剑尖上抬数寸,在她面前微微比划了几下,叹道:“如此一张花容月貌,如今就要被毁掉,真是令人惋惜啊。”
罗云见白二娘似乎要将那新娘子毁容,急忙出声喝道:“这姑娘与你无怨无仇,你又何必害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我若皱一皱眉,那就算不得男子汉大丈夫。”
白二娘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半晌面色一变,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说着长剑一划,将新娘子身上大红色的喜服从上到下划开,那喜服从新娘子两旁滑落,露出里头白皙的胴体。新娘子吓得是花容失色,紧紧抱住身子,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白二娘一剑划破新娘子喜服,转头对着罗云冷笑一声,道:“我如今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破了这新娘子的身子,我自然会放了你俩,若是不然……”白二娘说着长剑一动,剑尖复又停在了新娘子咽喉三寸处,继而冷冷道:“那我就一剑杀了她!”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