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可挤一点,很朴素地搞了告别仪式。我的身份有点尴尬,还好s 市这里的
葬礼比较简约,如果放在我老家,光论资排辈披麻戴孝就够我喝一壶的。
送别了于伯伯没几天,于妈妈生了一个男孩,舅妈24小时地陪着于妈妈,也
是怕她情绪有波动影响身体,考虑到男人陪产妇不方便,我去探望了几次,但没
有一直陪着。
吴梅找我去她家谈事,我,也提到了华姐。
吴梅说可能我暂时不需要回德国去了,在这边有很多事要办。我还没来得及问,
吴梅笑着说你是担心华姐等太久吗?我心里一沉,心想难道华姐也加入了他们的
特务组织?吴梅像看穿了我的担心,她捏了下我的脸蛋说,你不要想太多,她那
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做选择自己不知道么。
我鼓起勇气问华姐的身份,吴梅看了我一眼说,她是不是组织的人我不能告
诉你。除非你有直接联络任务,否则你永远不会知道谁是组织的人。换句话说,
即便她掌握的情况不是,也不排除她在另外一条线上。
吴梅换上了居家的衣服开始做饭,她一边忙一边支使我做这做那,还告诉给
我买了很多家里穿的衣服和用品这些的在哪里,看样子是想让我和她住一段时间
了。可是我脑子乱得很,好多事,好多人的关系缠杂在一起,没有什么心情。虽
然她很挽留,我还是婉拒了她的要求离开了。
我给张姐打电话,张姐说马哥不在家,但她一定要我去一趟,说有些话想单
独问我。
我在张姐家吃的晚饭,她仔细问我马哥今天这困局是怎么回事,如何造成的,
现在她们母女二人很无助,马哥每天回来就像困在笼子的猛兽一样,很神经质,
近乎无法沟通。我知道马哥可能给他们隐瞒了很多事,但我知道马哥虽然外面有
点花,心还是在家里的,我吃不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就捡无关紧要的说了一
些。不过我建议反正小雅要去国外上学,不如她们母女二人早点动身过去,让马
哥在国内无牵无挂地处理事务。其实我心想马哥后面麻烦不小,搞不好要坐两年
牢也是可能的,现在他玩命地在弄的,不就是给妻子女儿多少一个保障罢了。
我一直在联系陆颖,但她电话一直关机,无奈我又问李总,但联系上了不知
怎么说好,因为我现在于公于私和陆颖并无瓜葛,只能是打听的意思。李总说陆
颖可能有麻烦,周妤失踪的事情她是重大嫌疑人脱不了干系,应该被警察控制了,
因为事情不小,也取不了保。我说李总你不是公安有人怎么不帮下忙呢,李总沉
默了下说,我自己在国外,短期之内也不太敢回国,我给你个号码,你找一个吕
警官问一下,记得别说是我找的。我说你扯什么呢,要问也是李二去问啊。李总
说李二跟这些事没牵连,已经审过了,放了。
我当时心里其实挺气愤的,李总一直保他的这个弟弟,可能很多勾当的确没
让他弟弟参与,但他弟弟身边的人,特别是女人,可是一个挨一个地遭罪。连去
捞陆颖和探听风声的事,都让我这个外人去做。我决定不理他,过几天再说。
自从回来我还没回过自己家,从张姐家出来我在赶回家的路上,感慨地想,
每次出国在外都是逍遥自在,过着单纯如田园牧歌般的生活,回到国内简直是大
熔炉,忙得跟鬼一样,关键还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有点怀念混在国外的日子。
欣雯和妙娟竟然在我家里等着我,回来后她们约过我几次,我忙得要飞起都
拒绝了。我疑惑她们怎么知道我家密码锁的密码的,欣雯说是阿姨给的,原来我
妈和欣雯现在聊得火热跟他妈准婆媳似的。我难以理解我妈的这种想法,但来也
来了算了。
欣雯和妙娟像田螺姑娘似的把我家打扫得窗明几净,唯一有点异样的,是她
们大概喷了在新加坡和马来常用的那种特殊香味的东西,让家里有一种热带风情
的感觉。
我已经吃过晚饭了,但还是礼貌地喝了两碗她们炖的汤。妙娟看安顿好了说,
我是看欣雯一个人跑这么远会怕陪她过来的啦,既然小一哥哥你回来,我就不打
扰,先回去咯。
我说这么晚了,地铁也没了,你怎么回,就对付一晚吧,你们睡主卧,我睡
书房。你们两个也是,难道不上课的吗,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你们再这样我要改
密码了。妙娟说其实阿姨也是好心啦,她知道你这里太久没人住,让我和欣雯定
期过来照看下。
聊了会儿天,洗好澡我打算去书房了,妙娟跟我说你书房那张床甲醛味道很
重啊,客厅里的沙发又太短,你这大个子睡了不舒服,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床吧。
我瞪大眼睛说那怎么行,这不合适啊。
妙娟做了个鬼脸说,有什么不行的,我们是两个人不怕你欺负,你别想歪了,
你的床我们给你退了,换了个环保的,明天就送来。阿姨什么都好,就是有的地
方太节约,买这种廉价货当然不行啦。
我有点犹豫,妙娟说其实我只是欣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