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竹依旧磨着他,吻着他,给他自己能给出的所有努力。
在最后发泄时,严锐没有拔出来,而是更深地、如同要凿穿这个甬道一般,将性器顶到了一个杨竹难以理解的深度。他将j,in,g液s,he了进去,液体刺在身体内部,杨竹在涣散的快感中感觉到自己被打上了一个印记,灼热而牢固,可能永远也无法被清理。
杨竹一瞬间充实无比,是世界上最满足的人。
他愿意做严锐的小狗,被严锐牵引,跟随严锐的一举一动而行动,对严锐摇尾巴,吐舌头。
他想要严锐的爱,想要严锐的疼宠与纵容。不仅这样,只要是严锐的东西,他都想要全盘接受。
想要极了,想要到了贪心的程度。严锐的性欲和性癖也只能给他,即便他明白那是惩罚、虐待与愚弄。
杨竹喘着气对他说:“严锐……下次,用你喜欢的,好不好?”
严锐沉默着,齿关合拢,毫不留情地在他肩膀上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