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一起握著。”
阿慎听话地照办,两只手轻轻拢住,勉勉强强把这条驴鞭一样的大yīn_jīng给握住了。
“真乖。”
老板一口亲上阿慎的脸颊,然後脱下阿慎的裤子,按著阿慎的背脊朝自己这边贴过来,yīn_jīng直接插入阿慎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蹭著,阿慎大腿根的皮肤夹住他时细细滑滑的感觉很爽。
然後赌场老板双手握住阿慎两瓣屁股用适度的力道时快时慢地揉著,让软软的肉从指缝中挤出来,他就这麽掐住这两团嫩肉直接把阿慎提起来,厚厚的嘴唇直接赌住阿慎的小嘴巴。
老板不仅嘴唇厚,舌头也一样又粗又厚,塞进阿慎嘴里就全把阿慎的嘴堵满了,动起来都有点困难,但他还是不停地动著,到处舔阿慎嘴里又滑又嫩的肉,勾起阿慎小小的舌头吸吮,并把自己的口水渡到阿慎嘴里,用大舌头塞住让孩子只能把他口水一口接一口的咽进肚子里。
阿慎的嘴让他又啃又咬过了好久,都差点窒息了,才被放开。
赌场老板这时才松开手,放过阿慎屁股,他一松开,阿慎立刻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这人的手劲不小,他让阿慎岔开两条小嫩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屁股缝夹住自己半立的大yīn_jīng,按著阿慎的细腰迫他挺起胸膛。
“把衣服撩起来,伯伯想看你的mī_mī。”
阿慎动手有些慢,但还是把衣服撩到胸前,十岁左右的孩子胸膛很是单薄,所谓mī_mī不过是装饰在胸前的两颗绿豆大小的肉蕾,但颜色粉粉浅浅的看起来格外可爱。
“伯伯想吸你的mī_mī。”
阿慎犹豫一下,挺起胸膛,老板说了一句好孩子,便低下头,连乳晕一起一口咬住阿慎小小的rǔ_tóu。
赌场老板又吸又咬好久,让rǔ_tóu比刚才肿成两倍大湿湿肿肿地才松开,又用刚才的方式去咬另一边的rǔ_tóu,同样肿成两倍大小才满足地放开。期间阿慎觉得再怎麽疼痛也只是忍著,老板抬头的时候看到阿慎咬住下唇的脸,又低头去亲他的嘴,这次亲得更深更重也更狠,阿慎的嘴唇变得更肿了。
接著老板两只各自握住阿慎两条细细的小腿根,一把把他反拎起来,头朝下,屁股朝上,老板把脸埋进阿慎的屁股里,先是仔细看了看股缝间小小颜色浅浅的穴口,用鼻子嗅了嗅,最後满意地用舌头去舔去戳,把洞口以及周边舔得又湿又亮,便一只手压著阿慎的屁股,把食指捅入阿慎的身体里,先试了试里面的感觉。
“真不错,紧,热,还嫩。”
赌场老板不由地啧啧称赞,用指甲刮了刮嫩滑的肠壁,让阿慎不由得夹紧他的手指後,更是觉得紧窒非常。没多久他又插入一指,更加仔细地玩弄阿慎的肠壁,并且用两指分开穴口,对著灯光盯著里面红红的嫩肉,忍不住勾出一些,用舌头舔牙齿咬细细地品尝,一边玩还一边发出感慨,“不错,不错。”
玩得差不多,他抱著阿慎进了一个大房间,房间里除了床还有很多东西,阿慎认识的有木马一样的东西,钢架,链子,还有假阳器──李辰曾用这玩意儿给他开拓过下身的洞,更多的是阿慎不认识没见过完全不懂的。
赌场老板在阿慎双手双脚都戴上了胶皮手铐,然後吊在!字形的钢架上,双手举高合起吊在头顶上,两条细长的脚分开铐在两侧,他用球形的口塞塞住阿慎的嘴,又用黑色布条蒙住阿慎的眼睛,让阿慎什麽也看不到。
阿慎只觉得他离开一阵後,就走回来,一手捏住他胸前又辣又肿的rǔ_tóu不知道用什麽夹住,那一瞬间,阿慎痛得全身都有点抽搐,可这样的疼痛还需要再来一次,他另一边的rǔ_tóu也给夹住了,阿慎所有的呻吟都被口塞堵在了嘴里。
然後他又往阿慎的小yīn_jīng根部套了什麽,一动就叮铃叮铃响,似乎是铃铛。
弄完,阿慎的屁股就被分开,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直接捅入了阿慎的身体里,应该是润滑过尺寸也合适,进入的还算顺利。一入到底後,握著假阳器的人没给阿慎适应的时间,就非常粗暴的大力进出不停,速度很快,差不多两秒锺一个来回,狠狠地插入抽出,即便阿慎身体被紧紧吊著,也被摇得起伏不停。
一上来就如此粗暴,就算不是真枪实弹,而且尺寸也偏小,但给阿慎带来的只有无限痛苦,假阳器太硬,穿过脆弱的肠壁就和沙纸在皮肤上打磨一样难受。
只不过再多的痛苦,也被堵在了合不拢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低泣一般的呻吟。
待弄了几十个来回,假阳器进出开始通畅後,就被抽了出来,紧接著又换上另一根更粗的,以同样的速度,又开始穿刺於阿慎的身体内部。
连换五次之後,阿慎的身体才算是被彻底捅开,换上的假阳器也大得不可思议,这个巨大的假阳器塞进去後就没给动过,被阿慎的甬道紧紧夹住,完全没有松动的余地。
这时阿慎已经开始脱力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也给他的泪水浸湿透了,但玩弄他的人怎麽会让他就这麽无力下去,不知道弄来什麽,没多久,一阵电流忽然从左乳忽然窜自全身,那能让头发竖起来的剧烈刺疼让阿慎跟个泥鳅似地乱窜,挂在小jī_jī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可这一下之後,又接连三四下,左乳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