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阿慎就让李辰翻来覆去的折腾,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但白天一起来,阿慎就觉得特别的疲惫。
醒来时李辰还在睡,把阿慎当成肉垫压著,阿慎费了不少功夫才从他身下爬出来,深埋在他体内一晚上的大yīn_jīng一抽出来,後头的洞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尺寸一时之间闭合不起来,溢出不少被射进去的白浊液体。
肚子传来咕咕的呻吟,阿慎却没了去找寻食物填饱肚子的yù_wàng,他茫然地坐在大床边,双眼空洞地望著一边,脑中莫名想起昨晚李辰说过的那些话,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扭头去看李辰,他脸上的淤青已经消肿不少,纵然还在沈睡,脸上还多少带著几分昨晚遗留的煞气。
阿慎慢慢下床,先去了趟浴室,打开手,身体依然稚嫩的他动作熟练地伸指去抠被射进身体里的不少j,in,g液,低头去看,白色的液体与水温和在一起,在大腿上蜿蜒的而下。
< end if >
☆、15
15
15
下午放学後,宁老师以让阿慎帮忙的名义把他留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在半拉上窗帘的室内,宁老师一脸平静地一本一本批发学生的作业,但宁静的办公室里细听之下,却不时传来可疑的声音。
外面还在学校停留的学生打闹的打闹,嬉戏的嬉戏,他们交谈欢笑的声音传进来,与这个宁静得过分的空间莫名的产生一丝违和感。
阿慎就跪在地上,身体被夹在宁老师的双腿之间,脸埋在他胯下,专注地给这位老师kǒu_jiāo,偶尔注意力转移,他还能听到窗外其他同学的交谈,但很快又回过神,继续舔弄眼前这个中午时就在其他地方把他狠狠操过一轮的大ròu_bàng。
晚上让李辰肏过的痕迹自然还在,宁老师脱下他的衣服看到後,没有半点怜悯,反而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把他操昏过去,一边操一边骂他是sāo_huò,贱人,每天必须吞男人的大ròu_bàng吃男人的j,in,g液才能活下去。
所以中午他让阿慎吃大ròu_bàng,下午就让他吃j,in,g液。
半小时前宁老师已经让阿慎嘴含著射过一回,不过那次是他自己压著阿慎的脑袋在他嘴里插射的,射过一回他才不紧不慢地让阿慎主动给自己舔。
阿慎没半点抗拒地顺从著,双手握著男人粗长的yīn_jīng,跟舔食美味一般,从头到尾的舔,舌尖打转,忽重忽轻,在渗出透明液体的顶端含吸,阿慎让不少男人调教过的kǒu_jiāo技术还是非常不错的。
阿慎下半身是赤裸著的,一进办公室里,宁老师就往他pì_yǎn里塞了三个跳蛋,每个都开到最高档,代替自己的ròu_bàng肏著阿慎,所以阿慎一边忍著体内的骚动,一边尽力专注地为男人舔著。
等阿慎跪到双腿发麻,下半身也开始麻木的时候,宁老师终於第二次射了。
他掐著阿慎的脸,让阿慎一滴不剩地吞下自己的j,in,g液,然後让他趴在办公桌上撅起屁股,他则一边揉著阿慎白白嫩嫩的屁股,一边把笔筒里的笔一支接一支地塞进阿慎还吞著三颗跳蛋的ròu_dòng里,
阿慎竭力忍耐著,塞了足有五六支笔之後,阿慎发出细弱的求饶,“老……老师……”
夕阳下的宁老师的脸格外温和,“受不了了?”
“嗯……”
“可老师觉得你还能吞五支笔呢。”说著又往里头塞入一支。
“嗯啊啊!”
“阿慎,你不要小看你的身体哦,吞过这麽多男人的yīn_jīng,你後面这个小洞,只有被最大最硬的东西塞,才能满足哦。”
用手分开笔与笔之间的空隙,说话之间,又塞入一支笔。
最後足足塞满十二支笔,宁老师才终於住了手,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而这时的阿慎已经疼得全身冷汗,软软地跪趴在桌上,没半点力气动弹了。
虽说连双龙入洞都让人玩过,那时的痛与现在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但不管多痛,都是无法承受与习惯的。
每个上过他的男人都说他贱,是sāo_huò,当真如此吗?
“你是个好孩子,每天都帮老师的忙,所以这些笔和里面的跳蛋,老师就送给你好了。”
又玩了一会儿阿慎的身体,宁老师亲手为阿慎穿上裤子,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离开,“乖孩子,就这麽带著老师送你的礼物回家吧,到家之前不可以弄出来後,要是让老师知道了,老师会往里面塞更多东西的哦。”
阿慎无言地承受著,屁股里满满都是笔和跳蛋,每走一步都费尽艰辛,回到冷清的教室,慢吞吞走到学校大门的时候,一声清亮的“爸爸”令他不由得把视线转移过去。
只见一个阳光男孩兴冲冲地扑到开车前来接自己的父亲怀里,这个男孩阿慎认识,就是他们班上性格最开朗的一位同学,还是班长,不管阿慎人再怎麽孤僻他也冷落过他,有什麽活动都会让他参与,不过阿慎几乎都会拒绝。
这是阿慎头一回看见这位同学的父亲,以前因为各种原因他都是最晚一个离校,而这时学校里基本已经没什麽人了,今天这位同学明显是和其他同学有什麽活动,离校的时间也随著晚了不少,也才让阿慎见到前来接他放学的父亲。
年约三十左右,比李辰高大帅气,戴一副无框眼镜和休闲舒适的西装,看著气质很好,当儿子兴奋地扑过来的时候,还能一把托起十一二岁已经不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