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炎弟——沈大侠果然厉害——哦——难怪丽儿自大漠一别——对您念念不忘——”谷惠玲觉着舒服无比,呻吟道。
沈炎用力的抽查,对付一个五旬熟妇,自然不需要怜香惜玉,痛痛快快的来便是,他双手环过谷惠玲的胸前,将一对硕乳握在手中,才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握不满那对jù_rǔ,抓在手中揉捏,拨弄她暗红色的rǔ_tóu,已经拨弄得硬硬的。
谷惠玲的yīn_dào也并不深,沈炎也很轻松的就怼到深处,舒爽至极的谷惠玲支撑着石桌的手臂开始逐渐松弛下来,虽是习武之人,此时也成了供男人娱乐的小女人。
沈炎与谷惠玲欢快了足足半个时辰,谷惠玲高潮了两次,缓过来之后,便从石桌之下拿出了笔墨颜料,并将墨磨好。
此时,亭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些,谷惠玲在亭边栏杆旁的条椅上坐好,转身向外,摆出雨中赏荷的姿态。
沈炎执笔,在那伞面上画出luǒ_tǐ美妇亭中赏荷的景象,霎时间,只见人美如画,画如真人。沈炎仿佛用画笔将这美景搬进伞面一般。雨渐渐小了,浓密的乌云间,犹如打开了一道天井,阳光顺着这道天井直射荷花池,此时沈炎已经完成了这幅画。
谷惠玲欢喜得拿起花伞“炎弟的画技高超,远非我所能及。”
“阿玲姐可还满意?”沈炎问
“自然是满意,整个杭州城的画师,恐怕都难及炎弟的手笔。”
“杭州城的画师又怎有幸见识阿玲姐的玉体?”沈炎笑到。
“炎弟又拿姐姐寻开心了!”
“想不到这西湖边,竟有如此一宅院,这园子可是阿玲姐的?”沈炎问到
“正是。”谷惠玲凑到沈炎身旁,拉着他的手,在自己丰腴的臀部上磨蹭“不瞒炎弟说,自从我与先夫反目,已有二十余年,不曾有过男女之事,今日炎弟与我鱼水之欢,让我重新做了一回女人,姐姐当真是感激不尽呢!”
“哦?不知阿玲姐的夫婿是何人?”
“哼!一个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此人的名字我也不愿提及。此人年少之时穷困潦倒,但志向远大,家父见他一表人才,在我及笄之年将我许配给他,我与他做了十五年的夫妻,生了两个孩子。而他的武功也小有所成,却为了名利,生怕我们天鹰教这个武林邪教的名头耽误了他的前程。逼着我脱离天鹰教,我一气之下,便与他反目,他不敢与我整个天鹰教为敌,就自己逃走了。那年,我小女儿媛可还在襁褓之中,我便一气之下让两个女儿都跟着我姓谷。”谷惠玲提及往事,充满了怨恨。
“那大小姐难道现在没有夫婿吗?”沈炎问道
“妃丽那孩子命苦啊,我为了让她远离武林纷争,做个寻常人家的媳妇,在她十七岁那年,将她许配给一个秀才。可那秀才福薄命短,妃丽嫁过去没两年就病死了,留下个女娃,就是心儿。”谷惠玲感叹道“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命运也不算差,能遇到fēng_liú倜傥的开阳刀客。”
“阿玲姐真是拿沈炎逗趣~~~”沈炎在谷惠玲的丰乳上摸了摸
“快到午时了,炎弟随我去小酌几杯如何?”谷惠玲媚眼勾魂的说道
“那劳烦阿玲姐了~”沈炎穿好雨仙裳,持着那柄画扇,而谷惠玲却欣喜得撑开了画伞,直接迈出了亭子,没有穿衣服的意思,沈炎问道“阿玲姐不打算穿衣服?”
“莫非炎弟不喜欢看我光着身子?”谷惠玲问道
“哪里哪里,求之不得!”
“那就是了,炎弟喜欢,这宅子里又没有别的男人,我又遮哪门子羞呢?炎弟看就是了。”谷惠玲笑道,然后扭着浑圆的肥臀、晃着肥满的yù_rǔ,撑着伞边走上了汉白玉石桥。
沈炎也不多说什么,跟着谷惠玲一起走出了荷花池园子。向北走到了一处院落,院落里有一间屋子,门前站着四个侍女,竟然也都是赤裸裸的。见到沈炎和谷惠玲走来,都不自然的面红耳赤的,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四个侍女年纪都不到二十岁,皮肤皙白,yù_rǔ尖尖的,不是很大,屁股翘翘的,膣儿都光秃秃的没有毛发,似是剃过的,但见膣儿紧闭程度,断定这四个都是chù_nǚ。
“看看你们几个,怎么这副德行,被沈大侠看了身子,是你们的荣幸,至于羞成这样?”话音是从屋内传出来的,沈炎听得出,是谷媛可的声音。
沈炎和谷惠玲转到屋门前,就见到了谷媛可就站在门前,她也是光着身子的。沈炎驻足她面前,故意打开折扇对比一看“嗯,阿玲姐的画工造诣非凡,二小姐的身段和这画中真是丝毫不差。”
“炎弟说笑了!”谷惠玲说道
刚刚还教训侍女的谷媛可,此刻也羞得低下了头。
“可儿,她们几个是怎么回事?”谷惠玲问女儿道
“娘让我光着身子恭候沈大爷,可我看着她们几个穿着衣服就别扭,所以让她们也都脱了,反正沈大爷不是喜欢看光屁股姑娘吗?索性让沈爷多看几个便是!”谷媛可满脸羞红的说道
“你还让她们剃了膣儿毛?”沈炎笑着问道
“为了让沈爷看得清楚些!”谷媛可说道
“哈哈哈~~~”沈炎大笑“阿玲姐,这二小姐真是可爱的紧”
“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剃光自己的?”谷惠玲问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