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享受这难得的时光,脸蛋贴着觊觎已久的大胸肌,不能摸不能亲,只能过过干瘾了。
可惜,钟诠的办事效率向来很高,没让他多享受一会儿就给他穿戴好,放回了床上。苟梁气呼呼地一扭头,对着墙壁不理他了。
钟诠看了一会儿他的背影,确定他安分,便放心地去倒水涮浴桶做晚饭,忙得不可开交。
【苟梁:多贤惠的小可爱呀。】
【系统:我刚才没有听见你骂他不知情趣呆头鹅x_i,ng冷淡不是男人…… 】
【苟梁:╭(╯^╰)╮】
老头踩着饭点回来的时候,纳罕地说:“哟,这是生气呢?”
看着钟诠把面壁思过的苟梁抱起来,放到位置上吃饭,后者除了问候了他一句便不吭声了,老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意味,左右看了一眼。
苟梁的耳尖蓦地通红了,痕迹明显地转移话题:“外公今日可有收获?”
老头也不纠结,顶着一张万年生气的面瘫脸,语气乐呵呵地说:“果然被你料准了,我在那里守到日落时分,那火蟾蜍就自动现身了!哼,要不是一队马队突然经过惊动了它,现在早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没成想你这掐掐算算还是有点用处的,快同我说说,明日我去能不能将它一网打尽?”
苟梁这才恢复自然,虽然还面红耳赤,但语气如常:“明日有沙暴,外公不必出门了。”
老头不清楚里头的门道,可他耐心守了一年也不介意在多等些时候,于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