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接捅出来。欣恬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用孕育宝宝的宝贵地方接下这一
次次大力的撞击。
欣恬喘着粗气,细细地感受这螺旋般涌来的快感与撕裂感,也不管自己身体
会被搞成什么样,喉咙里发出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呻吟,没错,这种感觉,是jn
才能带给自己的快感,绝顶的快感!可是,不可能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分明是
朱委员!而朱委员的这根凶器,吃过药之后甚至比jvid
完全不能比的,只是简单的捅刺chōu_chā,毫无技术的机械动作就让欣恬彻底的沉沦
到地狱的深渊。
「嗯,喝啊,噫!!去了!!!」欣恬突然一声长啸,清纯的脸上被情欲所
扭曲,灵动的双眼往上一翻,浑身猛地一紧、yīn_hù的肉壁一阵一阵猛烈的收缩,
被紧塞住的yīn_dào喷溅出大量的淫汁,,十个脚趾死死地勾起来,趴在台上没有了
反映。
「操,真他妈一个臭娘们,这么轻轻一搞就泄了,老子都还没热身完。不过
真过瘾,搞晕了这骚逼还能夹这么紧,一点不输给小依,毕竟是没有生过孩子的
年轻身体更极品,老子今天要nèi_shè到她怀孕为止。老祁你是输定了!」
「老朱你随性而为就好,我愿赌服输。」
「朱兄,你得加油出力啊,我裘某人就靠你了!」
好一会,欣恬出窍的灵魂才回到ròu_tǐ,除了有些撕裂的痛之外,感觉身心都
得到解放,无比的舒爽。而朱委员依旧把她塞得满满的,这种异常的充实感立马
再一次激发她体内扭曲的神经,快乐的春潮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
「不……不行了,受不了了,我要被干死了,求求你让我歇一歇。」欣恬哭
丧着苦苦哀求。
「哭什么哭?老子让你爽还不满意?在你老公面前被我搞到泄身感觉如何,
是不是更喜欢在你窝囊废老公面前被人nèi_shè啊?」朱委员全然无视欣恬,更加问
得尖酸刻薄。
「没有,我不喜欢,哎哟!!」
朱委员的分身突然凶猛得往上一顶,欣恬的子宫又被重重一击,酸痒麻胀痛,
五味掺杂,到嘴边的话直接被这一顶压了回去。欣恬也知道,这种背德的罪恶已
经与变态的ròu_yù融为一体,自己早就无法拒绝了,现在的坚持只是装腔作势,只
有早些满足这些丑恶的肥猪,才能尽早赶在david 清醒之前了结这一切。
「这骚逼真会夹,够爽,快点用力夹,再来再来,老子一会送你上天。」朱
委员加快了腰肢的动作,痛快地在快裂开的yīn_hù里抽动,又扇了屁股两巴掌提醒
欣恬。欣恬要紧牙,硬撑起快要晕过去的意识,每一次插入,都夹紧一下骚逼,
给朱委员最豪华的享受。
「哎哟?不逃了?对,就是这样乖乖的,让老子爽。」
「啊……太舒服了……已经没办法思考了。」欣恬疯狂地摇着头。
「嘿嘿嘿,要把屁股抬得更高,我能插得更深。」
「咿!……进来了,又撞到子宫了,要死了!!」
全场都不停地躁动,气氛充分被这一幕活春宫带到高潮。大量的男人都群集
在白色女体的四周,朱委员感到异样的兴奋。
「草,忍不住了!来了!啊!!给……给老子全都接住,都是你的,骚婊子!」
朱委员一声爆吼,如同拳击到了最后给敌人k.o 一击,连续生猛地在欣恬yīn_hù捅
刺之后,死死得顶在子宫口,喷出大量岩浆般滚烫的浓精。
「哦呀!!!呀,朱……委员……你太……厉害了……求求你,放……放开
我,好烫。母狗不行了,已经不行了!」欣恬狂乱地泣叫。整个子宫都被滚烫粘
稠的浊精灌满,这种温度烫地她再也控制不住强行泄了身,令人窒息的快感让欣
恬呼吸越来越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爽,真tm的爽,老子披荆斩棘、历尽艰辛从一个受尽冷眼的小混混爬到如
今这个位置,就是为了可以毫无顾忌地搞你这种自以为受着高等教育,在温室里
长大的乖乖女。你这母狗真是比我家小依一点不逊色,果然是顶级货色,不得不
服啊。」
朱委员慢慢拔出巨物,依旧坚挺无比,丝毫没有萎靡的意思。而欣恬原本闭
月羞花的yīn_hù被草成了红肿的大圆洞,根本没办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合起来,一眼
看过去就能发现里边蠕动的子宫正贪婪的喝着朱委员的jīng_yè。
「厉害,竟然一滴jīng_yè都没流出来。」
「这个女人真是够变态啊,没有男人的jīng_yè根本活不了。」
「朱兄!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心里慌啊……」
「是啊是啊……」
「慌什么!老子再来一发,起来,少给老子装死!」朱委员稍稍休息了一下,
强行捧起欣恬的屁股,手指在凝脂一样的肛肉上开始发力,把屁股慢慢分开更多,
注视欣恬的gāng_mén。小小缩紧的gāng_mén,显示出仿佛还没有被开发过的神秘感,朱委
员都感到震惊,明明被调教了这么久,这种青涩的模样是怎么保持的?不过尝过
我的东西,就完全不一样了。大概是欣恬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