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象鸟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再加上猿猴穴的无数小肉钩,不停
摩擦和刮滑着莎姐的ròu_bàng。
要是普通男人估计早就缴械投降了,但现在的莎姐只是一个单纯的xìng_ài机器,
被春药驱使的chōu_chā机,尽管身体里被兽头折磨地痛苦无比,结合处都流出了鲜血,
但渴望chōu_chā的yù_wàng丝毫没有减弱,甚至因为我身体内部的刺激而更加强大。
经历了短暂的性快感后,我还是输了,我只能捧着rǔ_fáng,任凭她每次抽出然
后猛地压着花心撞到子宫最深处。这只是单纯的chōu_chā,单纯的想听我惨叫,单纯
的粗暴地征服。
我与莎姐的惨叫混在一起,那是因为每次插到我的最深处时,guī_tóu与子宫撞
击的那一刻,她里面的兽头也会微张;我和她的鲜血混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们的
下面都在滴血。我和她的yīn_bù接在一起,那是因为chōu_chā的幅度太大,我们几乎黏
在了一块。
最后,我昏过去了,不知是因为高潮pēn_jīng过多,还是因为承受不住痛苦。
在我昏过去后不久,莎姐也昏过去了,她是因为兽头突然张开,舌头突刺,
贯穿了她的子宫,极度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第二天,等我醒来,已是晌午,发现在有人在我乳沟里塞了卷羊皮纸。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
「我已经没事了,好好休息,床边有药和食物。真对不起,次就对你这
么粗暴,下次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爱你。——爱莎」
虽然我没怎么见过莎姐写的字(前面有提到),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莎姐
安全了,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我涂过药后在无人的别墅的床上再待了一天,才勉强能够移动。
第三天,我听到了别墅外的呼唤,我艰难地挪到门口,来者是一位女司机,
她掏出了莎姐的信作为凭证,然后为我穿上正常的衣服将我送到了医院,在这封
信上,莎姐的字体刚毅有力,看来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