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看了一下那块玉,觉得替身破费了,那块玉少说也要20万,虽然对于攻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替身只能住在小破楼里却买了这样的玉。
攻疲惫地感谢替身,说要把玉的钱还给替身。
替身当然不会收,攻妈妈也开始劝,攻看着妈妈,说,那好吧。说妈,我有点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替身欲言又止,但是攻理也没理,攻听着替身把妈妈和爸爸哄得开开心心的,觉得非常荒谬,替身和白月光非常相像, 可是爸妈的态度却天差地别。
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不喜欢白月光,他们都是攻很重要的人,可惜总站在对立面上,和白月光搬出去的四年他也很想回家看看父母,但是回家就意味着妥协,他一次都没有回来。父亲还好,气都是冲着他的,可是母亲,母亲总是为难白月光。
过了一会儿替身告辞了,攻下去吃饭,他热了热饭菜,坐下来正准备吃,爸爸妈妈回来了。攻妈妈说,热的时候你不下来吃,冷了又吃热菜,不知道天天心里怎么想的。
攻说,那您呢。攻妈妈问,我怎么了?攻问,妈妈您是真心地同意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吗?攻妈妈说,当然了,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攻说,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资助一个和白月光那么像的人。攻妈妈心越虚气越大,拍桌子说,你发什么疯!我在网上随便选的资助对象,都是书信往来,没见过面我怎么知道他和你的好卿卿长得这么像。
攻爸爸也生气,自己妻子有轻微的心脏病,根本不能受气,就是攻离家出走那次刺激得隐形病发作,后来更是要小心注意。攻爸爸不怒自威,怎么跟你妈说话呢?道歉。攻说,妈妈,对不起。说完也不吃饭了,就想去把饭倒掉然后洗了,攻妈妈赶紧拉攻爸爸,攻爸爸语气软了软,说,把饭吃完。
吃完了饭,攻去书房和爸爸谈,说爸爸,我想搬出去了。攻爸爸问,又怎么了。攻说其实我早就应该搬走,爸,我已经28岁了。只是前几年妈妈身体不稳定我才一直住在家里,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会不小心惹妈妈生气。
攻爸爸说,行了,知道了。你搬你的,我去和你妈说。
晚上的时候攻爸爸就和攻妈妈商量儿子搬出去的事情。
攻妈妈开始不同意,攻爸爸就劝她,说儿子长大了怎么能不搬出去呢,攻妈妈闷闷地说,还没结婚呢,算什么长大。
攻爸爸说,28了还不算大,以后58了估计也不算大。攻妈妈说,当然了,他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攻妈妈问攻爸爸喜欢不喜欢替身,攻爸爸实诚地说他没怎么看。攻妈妈说,我喜欢他,我想让咱儿子跟他在一起。攻爸爸说,你喜欢也没用啊,关键是咱儿子得喜欢。
攻妈妈说,所以我才想让攻住老宅,我让宁宁天天过来,他们处着处着,不就喜欢了吗?
攻爸爸说,哪有这么简单啊。喜欢就是喜欢,心里有了一个人,和其他人处多久都没用。
攻妈妈打他,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啊,你一点都不关心儿子。攻爸爸说,我关心儿子,更关心你,咱儿子到现在不过也就是个情感问题罢了,比社会上大多数青年都好太多了。但是你是身体上的问题,我不愿意你思虑过重,不愿意你伤心,不愿意你生气,也不愿意你管儿子的事情。
我们都这个岁数了,你跟着我青年吃了那么多苦,中年又聚少离多,到现在好不容易把公司交给儿子,我就想着我们过过二人世界,种种花,养养鱼什么的。
攻妈妈说,呸。我和我小姐妹做美容,谁陪你养鱼。但是同意攻搬走了。
攻的妈妈想,要不算了,自己儿子的事情,让他自己去想吧,自己反正做的已经够多了。不如多陪陪老头子。
攻妈妈虽然不搞事了,但是替身偷偷地给攻送温暖,看见攻加班就让攻的助理给他把自己弄的暖胃茶带进去,听见攻没吃饭,就提醒攻的秘书注意时间。有的时候还会帮攻的新文秘看看稿子。
虽然攻没有明说,但是整个公司都觉着攻和替身的关系不一般,不是情人就是兄弟。所以替身的小动作,公司上下也没有质疑。
攻其实有发现替身帮他改稿子,他想阻止,后来又想,替身那个小孩心思敏感,一直把自己当大哥,是自己怕心思动摇所以躲着他,那小孩心里估计也不好受,随他去吧。
攻的妈妈跟小姐妹打牌,小姐妹说自己在发愁儿子的婚事呢,眼见三十了,连个喜欢的对象都没有。攻妈妈和了牌,抿着嘴笑。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埋怨她,你牌运也太好了吧,一下午都赢多少把了。
攻妈妈说,我打牌一心一意,谁像你们啊,一边打牌,一边想儿子,一心二用,输了怪谁啊。姐妹们说,话是这样说,但是儿子不结婚吧,心里就为他愁啊。你家儿子呢,现在还喜欢那白月光呢?攻妈妈收了收笑容,说,是啊,约好了三年之后回来结婚。
姐妹们又说,这你也不急?两个男的怎么结婚。攻妈妈说急有什么用呢,人家小两口约了十年,过去七年了,剩下三年,怪不容易的,我懒得管了。而且我们家老谢退休在家,天天闯祸,非要给我做什么爱心早餐,做的那叫一个难吃,我指挥保姆收他摔碎的盘子都累得慌。
姐妹们表面说,哎呦,你们家老谢啊,可真是宠你,你也真是命好啊。
背地里嚼舌根,两个男人三年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