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在高潮的馀韵之中未回过神来时,贞操带再度「喀」
的一声锁上。
「老公」
晓滢把贞操带的钥匙重新收回包包裡,声音甜丝丝的,表情狡黠却又是那么
风情万种。
「你今天的水流出来不少欸!是因为在外面比较刺激的关係吗?」
晓滢故意不说「shè_jīng」
二字,而是用「流出水」
形容我的高潮。
明显地是想让我更有身为女人的代入感。
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红了起来。
同时间,一股屈辱被虐的快感却又悄悄地让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晓滢,笑盈盈地圈住我的腰,凑上前和我舌吻起来。
她捧起那只盛装着jīng_yè的高跟鞋,因为弧度的关係,湿黏的白浆全部都集中
到鞋楦的位置,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而当她把鞋子套到我脚上时,我的脚底、指尖缝隙马上就陷入那一片湿黏的
一片沼泽中。
走回停车场的路上,我的双脚一直黏煳煳的,脚掌不时地在鞋中滑动,好几
次都差点失去平衡。
幸亏晓滢总是能够在千钧一髮之际拉住我,而得以倖免当众出糗。
由于担心被人发现异状,我走得很慢。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ròu_bàng却又不受控制的充血勃起了。
虽然因为被包覆在鸟笼裡的关係,再加上尺不是很明显,但微微上翘的角度
却在弹性牛仔裤前面微微隆起的那一包,却是怎样也遮挡不了。
异样的羞耻感在我的体内流窜,而身体似乎因此而变得非常敏感。
足心在鞋垫上微微滑动的搔痒感、贞操带与裤裆布料摩擦产生的拉扯,被汗
水浸湿而贴在皮肤上的胸罩肩带奇妙地转变成身体愉悦的快感。
「没想到晓滢竟然变得这么会调情!」
我像个被「欺负」
的女孩般娇喘着,一边不禁这么想。
深陷在情慾中的我们显然不会满足于在百货公司那短暂的情趣游戏。
回到家中,终于不用再忌惮着旁人的目光。
围绕在我俩的气氛一下子狂野了起来。
晓莹即使未刻意去打扮,在我面前依然是个十足的女王。
她君临天下地将我按压在沙发之前,跌坐的姿势使我的双腿岔开。
而晓滢包裹在肤色丝袜裡的美腿,便顺势抵在我的跨下,拇指的指尖轻轻地
挠刮着我的裤裆,示意我脱去长裤。
那透着些微温热湿气与澹澹气味的嫩足,从我的胯股之间慢慢地往上厮磨。
最后,足尖轻轻地停留在我的鼻子前面。
「舔它!」
既是反射性的、同时也充满屈服与崇敬的喜悦,我依照晓莹的命令开始舔舐
她那包裹在丝袜裡的脚趾。
甘酸的气味很快地在我的口腔内扩散开来,丝袜的前端已经被我的唾液浸透。
网纱裡的脚趾微微地张开,好让我将舌头伸入趾缝间仔细的舔舐臣服在她脚
下的我,闭着双眼努力服侍着眼前的盛气凌人的女主。
快感与羞耻感于体内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种奇妙的快美感,使我的身体不
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流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晓滢移动她的纤足,来到了我的胯下。
戏谑地以足尖戳了戳鸟笼中的ròu_bàng,状似轻蔑地质问我。
「是jīng_yè」
我低头屈膝,万分羞耻地回答。
换来的,是更加羞辱的话语,以及听到那屈辱的言词之后,自己身体不由自
主的一阵痉挛:「稀稀的跟鼻水没两样嘛哪是什么jīng_yè这是娘娘腔的yín_shuǐ吧?」
晓滢把脚掌踩在我的ròu_bàng上,以均匀画圆的方式揉弄着。
贞操带的硬壳压迫着我的ròu_bàng,随着晓滢脚掌的移动,弄得我又痛又麻。
「嘻嘻既然这样,那我帮你取个女性化的名字好了」
「唔就叫做林依洁怎么样?以前不是有甚么台大五姬吗跟那个谁的名
字一样喔?」
「那以后在家裡,我就要叫妳依洁还是依依好呢?」
晓滢自顾自地说着,脚底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歇。
在苦痛与快感的交杂之下,恍惚状态的我毫无伪装的、如同一个被蹂躏的女
子般呻吟娇喘着,再度从鸟笼的缝隙中,洩出了大量的「ài_yè」。
短时间内高潮两次之后,在晓滢温柔的拥抱之下,我很快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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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自此之后和晓滢就能重修旧好,不料却是事与愿违。
每天ㄧ大早,当我还赖在床上时她就匆匆地上班去了,下班之后也只是如同
一般日常生活般吃饭、聊天,然后各自回房睡觉。
然而,晓滢滑手机和人聊天的时间却又更频繁了。
每次总是滑着滑着脸上便浮起了娇羞的微笑。
甚至连吃饭时,嫌打字速度不够快似的,碗筷一摆乾脆捧着手机直接进房间
去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种样子完全就像是个恋爱中的女人。
只是,我还是不敢问,更不敢想。
离婚文件早已签好在她的手裡,在拟好的协议中她对于我们共有的财产甚至
一毛钱都不要。
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