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巍顺着她的话想象了一下陈荣秋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就问:“晏教授说到过他来京城做什么吗?”
“提了一句。”薛清如说,“他接受了p大的邀请,九月开始在p大任教。”
陈巍下意识皱起眉,说了句:“他夫人呢?”
薛清如也顿了顿:“没听说过这回事。”
陈巍解释道:“去年年底小秋离境去了趟n城,是去参加晏西槐的婚礼。”
刚听到晏西槐来到京城的时候,陈巍想的是老爷子已经不在了,他心里一直想对陈荣秋说的话,是时候找个时间与他详细谈一谈;但晏西槐结婚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在这个情况下,陈荣秋做什么都无法容于道德。
然而薛清如听了他的顾虑,只是思考了片刻就道:“这话你往日不说是因为老爷子还在,谁都可以理解,但这归根结底是他的一条路,你既然有这个疏通的想法,如今这个节点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们的事情有他们自己去解决,而你得把你能做的先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