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皮靴细长的跟压着他的屁股,急促的鼻息吐出yín_luàn的节奏,“继续……”
“继续什么?”
他抱紧她的臀肉,轻笑道。
“继续干我……”
她张开嘴,唇瓣上有些干翘的皮,娇媚的喘息就从那些皮上吹过,热烘烘地吹在韩玉梁的脖颈,“哈啊……哈啊……哈啊……干、干我吧……求你……”
“嗯!”
他兴奋地用力顶入,粗长的肉柱几乎抻平她浅窄蜜壶中销魂的褶皱。
“呜……”
她发出像是哭泣的呻吟,但舌头已经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一口又一口,唾液从两侧流下,让她看上去像只饿极了的小奶狗。
果然,越是这种平常一直克制忍耐的女人,解开所有禁制后,爆发得就越是厉害。
他深吸口气,继续发力,guī_tóu撞击着膨胀的花心,手指抠进破裂的丝袜,攥住她散发着雌兽芳香的屁股。
屄肉一阵比一阵紧,耻骨附近的嫩肉膨胀起来,像一道软中带硬的门槛。
他用力勐顶,坚硬的ròu_bàng狠狠碾过去,靠那里做支点,杠杆一样撬动,让guī_tóu揉搓她的宫颈。
“唔呜呜……哼嗯嗯……”
红唇里溢出犹如在抗议的娇吟,她觉得钝痛,但又觉得酥麻,为了快感,她已经愿意忍耐疼痛。
被揉搓的子宫口颤动起来,yīn_dào后穹窿舒张成天然的jīng_yè池,高潮中的女体,自然而成为了最适合受孕,也最刺激guī_tóu的样子。
韩玉梁快活地呻吟起来,等待果然是值得的,这具敏感的娇躯,配合情绪激荡下爆发的淫欲,让ròu_bàng上几乎源源不断传来美妙的快感。
她今天几乎一直都没有停止分泌,所以这会儿ài_yè的分量并不多,且十分粘稠。
不过这样的淫汁,反倒与高级润滑剂有了异曲同工的触感,jī_bā穿梭在咬紧的嫩肉中,四处都是这样粘稠的油滑,一股接一股的翘软让韩玉梁的后脑勺都感到发麻。
很快,在皮衣与厕所门版摩擦的吱吱声中,杉杉又泄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指甲挠过他雄壮的肩背,嘴里发出颇有些不可思议意味的疑问:“你……你还不射吗?”
“还早呢。”
他笑着吐出三个字,下体狂耸了十几下。
“呃……呃啊啊……”
杉杉大声叫了出来,手指爬进他的头发,嘴唇夹着他的耳朵,舔了几下,近乎狂乱地说,“我还以为……会裂开……没想到……好舒服……啊……好满……被你……装满了……呜唔——”
“说吧,多说些,”
他抱高她的大腿,让长筒皮靴横在她的臂弯,半裸的娇躯几乎折迭在一起,只有下体丰美的花园舒展扩张,彻底打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样我才能让你更舒服,舒服到升天。”
“用力,用力……呜啊啊……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什么都忘了……啊、啊哈……哈啊啊——”
敞开的桃源洞被激烈侵犯了几十下,流过pì_yǎn的细碎白沫就突然被肛肉夹紧,战栗的女体每一处肌肉,都开始释放高潮的电流。
杉杉昂起头,伸长脖子,像是要溺死一样,冲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吸气。
韩玉梁趁机弓背低头,一口叼住晃动的rǔ_jiān,配合chōu_chā的动作tiǎn_shǔn。
“噶啊啊……我……我要……死了……老公……你让我……死吧……”
她紧紧闭上眼,后脑抵住门板,汗湿的身躯在半空反弓成性感的拱桥,抱着他头的手狠狠往胸脯用力,恨不得让他陷进柔软的rǔ_fáng里。
知道高潮的快感已经濒临大脑断线的边缘,韩玉梁轻哼一声,夹紧屁股放松精关,在缠绕着他的蠕动肉壁中央,将充斥着阳气的jīng_yè射了进去。
贪婪的蜜壶依然在剧烈的收缩,恨不得把尿道中所有残渣都嘬出来。
他埋在里面愉悦地享受了一会儿,才放开手,让她双脚落地,和她拥抱在一起。
她搂住他的腰,头靠在肩下胸侧,回味人生第一次如此激烈狂勐,又快感不断的xìng_ài,喃喃自语一样说:“原来……不是要死了么……”
ròu_tǐ的激烈碰撞所带来的高潮与其他方式带来的高潮有着微妙的不同。
尽管同样会让催产素大量分泌,但ròu_tǐ交缠的原始繁殖行为,能让催产素带来的亲密爱意有明确的指向目标。
韩玉梁则是凭经验早早了解了这个事实,在他眼里,这就叫肏透了的女人。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渐渐意识到,凭纯粹的雄性优势征服出的快感,比靠房中术靠内功带来的更加持久有效。
所以对杉杉这种经足了人事的少妇,他更愿意试试抛开花招,干她个浑身发凉腿发软。
效果的确不错,足足五、六分钟过去,杉杉还是抱着他一直用脸贴着胸膛,粘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射进去的jīng_yè早就被余韵中仍然痉挛收缩的肉壶推挤出来,垂流到撕破的黑丝袜,油亮的黑皮靴上,分外显眼。
“不洗了吗?”
他柔声问。
“先把手机给我。”
杉杉软绵绵地说。
拿到手机后,她还是一只手抱着韩玉梁,另一只手伸长抬高,对着他们自拍了两张。
接着,她轻轻推开韩玉梁,过去走到灯下,张开双腿,低头看着jīng_yè垂流的地方,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