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钟咧开嘴笑说:“说哪里的话,我也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呀。要是没有你的手机、你的身份证,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住上好房子。就连一开始找到乔治街小学,也是你排查的呢。”
在铜钟的内心却欣慰地想:“我的冒险是值得的,这下子让石飞对我的服从更好了。为了让后续的计划正常进行,我必须让石飞对我充分服从、成为更加合格的棋子才行。
“等到肏过吴紫璃,让我想想怎么再在他的背后推一把,让他更靠拢我。”
石飞在盯着自己肏进吴紫璃屄的地方,也在看着吴紫璃那匀称苍白的pì_yǎn在眼前晃。
吴紫璃不仅屄唇是白嫩的,就连pì_yǎn也是白嫩的。
石飞说:“贱货,你的老公有没有肏过你的pì_yǎn?”
铜钟配合地把jī_bā从吴紫璃的喉咙里拔出,带出一大串半透明的胃液。
吴紫璃也满嘴都是胃液唾液泡沫,喘息着,沙哑地答道:“没有。”
石飞把拇指用力地戳入她的pì_yǎn,说:“别人有没有肏过你的pì_yǎn?”
吴紫璃披头散发地摇头说:“没有。”
她的睫毛低垂,眼神沉静而又透着澹澹的本能淫欲,发丝被汗水、唾液和胃液粘在娇艳无瑕的脸颊上,令铜钟几乎有些怜爱她了。
石飞笑说:“好,那么就让我来进入连你老公都没有进入过的地方。”
说着,他拔出汁水淋漓的大jī_bā,不由分说地肏进吴紫璃紧闭的pì_yǎn,一下子捅到根部。
因为jī_bā上早就沾满了妇人的淫液,所以润滑良好,没有任何阻碍。
吴紫璃的表情还是温柔澹漠的,看起来并未有丝毫的疼痛。
不仅润滑起了效果,而且作为四品高手,她连gāng_mén括约肌也经过了真气的修炼与改造,成为了极为适合gāng_jiāo的容器。
石飞的喘息比她粗得多。
他啪地打了一下她的雪白肥嫩大屁股,打得浑圆臀肉一阵颤抖。
石飞说:“婊子,你的乌龟老公和我,哪个肏得你更爽?”
吴紫璃低着头看着地面,毫不犹豫地说:“是你。”
她的表情毫无羞耻之意,让铜钟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铜钟的jī_bā悬空滴着胃液,因为石飞一直在和吴紫璃对话,让他找不到时机再去使用她的嘴。
石飞得意地一笑,忽然又想到,因为直肠比yīn_dào敏感,肏pì_yǎn比肏屄更舒服,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连忙又补充问:“我是说不把肏pì_yǎn算在内,只说我肏你的屄,和你老公张宏刚肏你的屄相比,谁让你的屄更爽?”
吴紫璃说:“你让我更爽。”
石飞说:“哈哈哈哈,再说一遍,谁让你更爽?”
吴紫璃说:“你让我更爽。”
石飞说:“你老公呢?”
吴紫璃说:“他不如你。”
石飞说:“哈哈哈,张宏刚,下一次就是在你面前肏你老婆,让你亲耳听到你老婆看不起你的话语了。”又沉下脸,啧了一声,说:“你说话太没感情。”
铜钟还捏着吴紫璃的下巴,笑说:“因为她没有自我、没有任何yù_wàng了呀,这是没办法的。但她这样回答你岂不是更好?”
石飞说:“更好?为什么?”
铜钟说:“她的这种纯粹肉便器的冷澹状态,说的话都是真话,不是在讨好你,不是被一时的激情蒙蔽,而是很客观公正地说你比张宏刚强。”
石飞高兴起来,意识到这样更凸显出他这个十六岁男孩子作为男性的价值,越发用力地chōu_chā吴紫璃那雪白大屁股正中央的美丽圆洞。
两个男孩子都觉得神清气爽,越肏越是有劲。
他们从小没有好的生活条件,虽然还没有成年,身体也早已落下许多小毛病。
石飞满口都是蛀牙,阴冷天气肩背就会暗痛,夜里盗汗严重,脾胃也虚弱。
在肏着吴紫璃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感受到了浑厚纯正的真气从ròu_tǐ连接处逆流而来,抚慰他们身体各处,治好了他们体内的疾病暗伤,就连蛀牙也都变得干净了许多。
他们的精力变得更加充沛,而身为青春期男孩子,当然也就把这份额外的精力不加节制地继续发泄到吴紫璃的熟妇ròu_tǐ上。
不久,石飞shè_jīng在了吴紫璃的直肠里。
在他“卜”地拔出jī_bā之后,吴紫璃的gāng_mén竟然立刻紧紧闭合了。
这是远超常人的,石飞也记得自己肏铜钟的时候,拔出之后,铜钟的pì_yǎn还大大地张开,过了很久才恢复闭合,那才是普通人的表现。
吴紫璃的pì_yǎn把所有的jīng_yè全部留在了她的直肠内,一滴都没有漏出,完美地履行了肉便器的职责,对男性做到了毫无保留的彻底接纳。
等到石飞shè_jīng之后,他处于暂时的贤者时间,忽然想起了刚才只顾自己快活,没有顾及铜钟的心情。
刚才铜钟在肏吴紫璃的嘴,而石飞得意忘形地反复找吴紫璃说话,叫吴紫璃回答,铜钟也很配合地拔出jī_bā,扶着吴紫璃的下巴,让她回答。
这样从头到尾,铜钟在吴紫璃的嘴里没肏几下,也没射出来。
石飞很是过意不去,对铜钟说:“你还没玩爽吧?你过来肏她后面吧。”
说着,他坐到沙发上,随意摸着湿漉漉的半软jī_bā,打算旁观。
铜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