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重华看了他一会,不置可否,突然问:“你知道上一个往我身上吐的人是谁吗?”
“啊?”
“建宁市公安局副支队,我亲表哥。”
吴雩意外地瞥了他一眼,步重华说:“我们兄弟俩感情不好,从小一见面就打架,在他眼里我是道貌岸然的告状j-i,ng,在我眼里他是惹是生非的败家子。后来我北上念书,逐渐断了联系,直到工作后一次异地抓捕恰好碰见他,我为了秘密突入而潜进下水道,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叫他拉一把,他竟然就当头吐了我一身,而且那味道把他自己熏得紧接着又吐了第二轮……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不过那卡在下水道口无处可躲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你这只能算毛毛雨了。”
步重华这朵高岭之花也有被迫正面迎接狂风暴雨的时候,吴雩忍俊不禁问:“后来呢?”
“什么后来?”
“你们还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