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明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给自己脱衣服,眼神既朦胧又灼热。
脱完衣服,穆宇又蹲下身,把手探向了他黑色的fendi腰带,他想,顾哲明的静默应当是劳累所致,自己干脆直接做全套,一会儿帮他把头发也洗一洗。
然而,他方才解开了腰带,还没将外裤拉链拉下,两只手腕就被紧紧的捏住了。
顾哲明的力度之大,让他不由得惊讶地抬头,不解地望着顾哲明。若是换作别人这样捏住他的双腕,他一定会认为对方是充满攻击性的。
顾哲明垂下眼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穆宇低头时长长的睫毛在扑闪,也可以看到穆宇仰起的脸上带着的纯真无邪。
他闭了一下眼睛,强自镇定心神后,慢慢把他拽起来,哑着嗓子道:“别那样……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穆宇陡然间明白了什么,摸摸鼻子,红着脸道好,“那我给你去煮一点牛奶,你不要睡着了。”
他走到厨房,麻利地剪开牛奶,白色的液体细线一般注入小奶锅里,最后几滴被他晃了晃滴不下来,就放到嘴角吮了吮。
打开小火,盖上锅盖,他倚在流理台边想心事。
班长最近异常忙碌,自那晚他回家后,也就再给他治疗过一次。从治疗的体会来看,他感觉自己现在基本恢复到与常人无异了,不适感很轻微,而且几乎是五六秒就结束了。因此,他认为再多治疗几次,说不定就能好透了,就算这个症状没能好透,现在这个程度也不影响他们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可班长好像不是那样想的。他仍然在忍着,守着心里那条不能被踏破的线,两人之间所有的抚触都是绅士而温柔的,只有分离后再见时才会吻得热烈一些。
穆宇能感觉出来,他很在乎程医生的看法,甚至极希望能亲自在场确认程医生的诊断结果。
小心谨慎固然也是很好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