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熳汐哥,瑀——瑀宸,不是故意的。”死死稳着手背上的红酒杯,连说话都惟恐它掉下来。
“十七岁了,长大了,开始自作主张了,教你的全扔了?”伴着藤杖的击打,这样的责问更显力度。
“瑀宸不敢。”几乎是辩解般的说出来。
“啪!”不敢,为了沈默,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哥,瑀宸没忘。”语声有些急迫。
“没忘?好,那你背《孝经》给我听听。”秋瑀宸对骊歌的态度,他到底还是放不下。
“是。仲尼居,曾子——曾子侍。子曰——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训天下,民用——呃——和——和睦,上下——呃——呃——上下无怨,汝,汝知之乎?”曾子,曾子——呃——曾子避席曰:“参不敏,何——足以,足以知之?”子曰:“呃——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复坐,吾语汝。”“身体——身体——呃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无可奈何。
狠狠的一记藤条,几乎让秋瑀宸背不下去,“这叫没忘吗?如果记住了我的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凌厉的语声。
“熳汐哥,对不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斥责比落鞭的力度还要重。
“呃~”疼的不止是身。
“啪!”狠狠的一鞭,手背上的红酒杯几乎飞出去。
“啪啪!”秋瑀宸几乎已经觉得身体的忍耐到了极限。
“啪——”一鞭打完,乔熳汐却将藤条停在了秋瑀宸臀上。
“记住,无论做错了什么,总有人会让你知道疼!”又是一下。
“是,瑀宸记住了。”
乔熳汐将藤条放在一边,将酒杯从秋瑀宸手背上取下来,秋瑀宸这才知道原来惩罚已经结束了,正要说那句谢熳汐哥教训,乔熳汐却已经先开口道:“先在这里等着。”
“是。”秋瑀宸禁不住又颤了一下,难道还没有罚完。
乔熳汐走过来轻轻扶着他肩膀抱他起来,他知道,秋瑀宸现在肯定连腿都动不了,他将秋瑀宸抱到床上,又将空调的温度重新调到18,才掩上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