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三个小崽子跟我吧,反正傅远已经死了。”
“不了吧哈哈,”梁敬延笑了起来,又因为情欲而使得尾音黏上性感的喘息,“去哪里都是当婊子,我懒得走嗯……”
“如果你跟了我,”林泓嘉掰住梁敬延的后脑勺迫使他闪烁的目光与自己相交,“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儿子碰你,想都别想。”
“还真是承蒙厚爱了,”梁敬延最后吸了口烟把烟头碾灭在床柜上的烟灰缸里,尔后轻佻地将飘飘悠悠的轻烟尽数喷吐在林泓嘉即使四十几岁却还是依然带着些邪魅的漂亮脸蛋上,手掌撑在墙壁以此寻找借力点而不至于被顶得身形摇晃几欲栽倒,“快点干,我还得回去伺候那三崽子呢。”
今天是傅知恩的十九岁生日,小少爷不喜欢大排场,于是很低调地在北11街包了个酒吧开y,这段时间傅知礼和傅知言都在忙一个跨国合作的项目,但对小弟的生日自然是上心,虽然在场气氛热闹,但兄弟三人都察觉到梁敬延迟迟未来。
此时此刻,酒吧的地下停车场里梁敬延正坐在一辆路虎suv里,他身边倚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他的面容刚毅俊朗,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瞥了眼梁敬延的脸,很显然是被男人滋润过后由内而外地透出一股罂粟般甜蜜得使人上瘾的媚,倒是比上次在傅远的葬礼上看到的精神状态要好,于止还以为梁敬延会崩溃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