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商足下一个趔趄,还是衙役伸手搀扶才站稳,颤巍巍地说:“我自然省的,大人过虑了。”心里已经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县令骂了一百遍。
人一走,叶思睿见夏天舒跟上来了,又苦口婆心地劝他。“天舒兄,你若配合我查案,为官府效力,我不仅不再怀疑你,还可以将往事一笔勾销。可你若再生波澜,休怪我无礼。”
夏天舒终于肯搭理他,却是直言不讳:“你如何,与我无关。”。
话不投机半句多。
待沈富商心惊r_ou_跳地看过尸体,又签了字,叶思睿便交代了自己午后要去沈府的消息,迫不及待打发他回去了,至于夏天舒,则留在衙门里吃了午饭再出发。
县衙三堂左右有跨院,正是叶思睿及内眷居住之所。叶思睿未成亲,故也只住着他和侄儿叶旷,叶旷的先生周徽。周徽平时都在自己屋子里用饭,所以一起的只有三人。午饭是伺候的婆子烧的,j-i鸭鱼r_ou_俱全,摆了满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