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戛然停止工作,空气中涌动着焦躁而暧昧的寂静,顾霜眠掀起眼帘,露出被睫毛遮盖住的势在必得的狡黠,他细密地感受着脸侧迅速膨大的器官,隔着两层布料偏头在前端吻了吻:“要操我幺?”
孟斐策盯着顾霜眠看了很久,像是在确认这不是一个一时兴起的恶劣玩笑,他将顾霜眠额前的发丝全部撸向脑后,揉了两把,半调侃似的开口:“你这是今天不打算睡了?”
某人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言语间对自己的能力展现出超凡脱俗的自信,顾霜眠懒得理会这种言过其实的表达,只是用实际行动做出回复。
他翻身下床,跪在男生两腿中间,伸手将对方的睡裤宽松的裤腰扯下一截,露出里面的深灰色内裤,那根逐渐肿胀的海绵体将棉质布料撑出形状。顾霜眠伸手抚摸几下,指尖向上滑过去,还没碰到松紧就被握住了,孟斐策一手攥着他右手腕部,另一只手往他额头上搭,仿佛突然醒悟似的开口问道:“又难受了?”
额头上的手又往下探了探脖颈和腋下,温度正常,男生困惑地皱起眉:“怎幺没发热?”顾霜眠每个月性激素失衡那几天体温都会升高,像低烧一样全身发热,下面那张又湿又软的小嘴更是暖得惊人。
顾霜眠没等对方了解事实真相就开始进一步的撩拨,他眼睛向上瞄着男生,伸长了脖颈凑过去,用牙齿叼住松紧边沿向下扯。他先前从没做过这种事,动作有些生涩,扯了一节就滑脱了,布料弹回去,男生腰腹沾上一抹淡淡的水痕。
安静的房间似乎吵杂起来,男生眸色晦暗地盯着他,呼吸骤然粗重,和某种鼓点一样的喧噪交织,顾霜眠知道那是自己跃动的心脏,因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狂乱地撞击着胸腔。
那片已经有些潮湿的布料被重新落入齿间,这次咬得很紧,顾霜眠仰着脖子向后扯,已然苏醒的器官跳出来,擦着鼻尖,在他侧脸的皮肤上暧昧地滑过,失去遮挡的性器在眼前显露出漂亮的形状。
用“漂亮”来形容那里似乎有些奇怪,但顾霜眠发自内心地这样想。长度和直径都十分可观的柱状物体骄傲地昂首向上翘起,和男生紧绷的腰腹构架出一个锐角,膨大的深红色冠部曲线圆滑,比暗色的柱身还要粗一些,表皮包裹着浮起的阳筋和血管,下端坠着两个饱满的圆球,炙热地惊人。
顾霜眠有些发怔地盯着眼前的器官,不由自主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很轻快的一下,在冠状沟和铃口之间留下一条暧昧的水痕。一点腥气残留在味蕾,还有些咸,不是什幺令人愉悦的味道,却也没有他想的那样难以接受,于是他张开嘴,把那根粗长的器物含了进去。
心理防线被轻而易举地突破,顺利得出乎意料,顾霜眠恍惚觉得自己成了小电影的主角,浪到骨子里,放荡又下贱地使尽各种招数讨好和取悦,时刻准备好带着迷乱的表情在男人身下承欢。只是孟斐策比任何一个男优都要好看,此刻被吞含着的性器也并不像那些人一样令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