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混蛋立刻很配合地冲唐纪泽礼貌地微笑,然后再乖巧无比地拉拉自己哥哥的袖子,“哥,这是唐纪泽;唐先生,这是我哥哥。”
叶家珩随意看了一眼,以为唐纪泽是和自家那位无法无天的妖孽打得正热火,所以现在过来“见家长”,就顺着叶家临的客气劲儿对唐纪泽笑了一笑,“唐先生好。家临被我惯坏了,你多包容一下就是了。”
唐纪泽被这一笑晃得眼都花了——叶家珩虽然没有叶家临长得那样j-i,ng致得快要j-i,ng致出媚意那种微带的做作,但是却是一种……却是一种把这种j-i,ng致的媚意全部内敛后的伪装平淡……
能在远处观察和近处这一笑就给眼前人下了这样一个j-i,ng准度高达80的定位,除了唐纪泽这种见惯了云雨的风月老手,还真没几个人能做得出来。
他立刻旗帜鲜明地表明了态度,“我和家临是很好的朋友,包容他是应该的。”
叶家临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很好的朋友?有哪个很好的朋友会在见面第二次的饭桌上,搂住人就想往自己下半身拽的……想用这手糊弄我哥?差远了。
果然,叶家珩把手中喝干的酒杯放在桌面上,轻笑了一声,“同床共枕,一夜fēng_liú的朋友……怎么能不好呢?说起来,作为家临的监护人,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提供一份健康证明表,以保证你们‘x_i,ng生活’的安全呢?”
唐纪泽张口结舌,“不是,我们……”
“我还有点事儿,就不陪二位了。”叶家珩瞄了一眼腕上同样华贵到内敛的黑钻手表,“既然家临有唐先生陪着,一会儿就麻烦唐先生看是暂留一夜还是送他回家好了。”
说完,唇角弯出一丝笑意很少笑容很大的弧度,侧身从叶家临和唐纪泽身边走过去,脚步不停地走向酒吧大门。
唐纪泽还没有从一见钟情中回神过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挫折之意,“……搞什么嘛,我明明还没有拐你上床……这下好了,你哥哥他……”
他猛然住口,看着眼前笑得跟偷到了j-i的黄鼠狼一样的叶家临。
叶家临“啧啧”了两声,“只见旧人哭,那闻新人笑啊……”
这句话无疑非常哀怨,但是被一个眼含促狭之意,外带着充满了算计目光的人说出来,哀怨就全走味成了另有所谋。
唐纪泽耸了下肩膀,伸手就搂住了叶家临的腰,直截了当地问,“家临,你还缺什么?”
叶家临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他留,他笑眯眯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右手,“队里的爵士鼓该换了……唐爷,您看着给办办?”
唐纪泽一口气被憋在了嗓子眼里——这位小少爷下嘴之狠,人所共知……能被他看上眼的爵士鼓那绝对不是四、五位数就能搞定的东西。
叶家临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了,偏偏还要假作出一派意味深远,“其实吧……我哥哥这几年一个人过,我这个做弟弟的其实真的很担心、很关心、很c,ao心……再不给他找个伴,他都快从同x_i,ng恋憋成异x_i,ng恋了……纪泽,你看呢?”
唐纪泽立刻把自己的爪子从叶家临腰上收了回来,一脸的正气浩然,“这是肯定的……呃,家临你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啊。那……作为祝贺,一套爵士鼓也是我应该出手的。”
叶家临笑得眼睛都和眉毛弯成一条线了,连连冲还在舞台上尽责继续表演的成员挥手,“面具,快过来挑你的鼓!”
而已经赶回公司的叶家珩,这时候还不知道他弟弟已经以一套架子鼓的价格,把自个儿的x_i,ng格、个x_i,ng、爱好、喜恶……全抖落了一个干干净净。更别提什么年龄、生日、吃东西口味之类的……更甚的是,连“我哥喜欢穿四角内裤,颜色要知道吗?”这种话都被那个小王八蛋换了当夜演出结束后的乐队大聚餐。
所幸的是,叶家临虽然胡闹,但是好歹也颇具职业道德……在唐纪泽还没兑现那套爵士鼓的时候,就已经正儿八经地向他提点到底了。
“唐同学,”叶家临一本正经地拊掌微笑,“我觉得事先前有必要向你说明白。你要是想跟我哥玩儿什么yī_yè_qíng和暂时床伴,就不用破那个费给我买鼓了。就凭我给你说那点儿和你本人的雄才大略……”他勾着眼角瞄了一眼某人的下半身,“拿出来一份健康证明,证明出来自己一无x_i,ng病二没艾滋,说不定我哥就放你上床打滚两下了……但是,你要是想追他,还是算了吧?”
唐纪泽沉默了一下,然后单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我见他第一眼时,这里跳了一下。”
叶家临闻言立刻爆笑,笑得快喘不上气来了,他用力地拍着面前的桌子,笑声和拍桌子的声音混在一起,堪称惊天动地,“……啊哈哈哈……你丫的那里要是不跳就是一个死人了……”
“他拯救了我濒临死亡的感情……”唐纪泽含情脉脉。
不管是论到年龄还是阅历更甚什么情场经验,叶家临终究是矮了唐纪泽一截,所以他也只得一边用力搓着胳膊上的j-i皮疙瘩,一边抽冷子地发抖,“……你真够恶心的……别管你认真还是不认真的,我哥他真不适合你……”
叶小爷掰着手指头给他认真计算,“小心眼、爱面子、工作狂、龟毛、闷s_ao、小气……”数来数去,他都为自己大哥感到悲哀了,“反正,他一身几乎都是毛病。而且,就你这拈花惹草的个x_i,ng,肯定会被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