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鞭落下的时候,极尽放纵的呻吟渐渐浸染了屈服的色彩。酒吞听着那愈渐分明的讨饶意味的哭腔,看着那对从容而亢奋的金瞳逐渐被不安侵占,唇边却漾起一抹恶质的笑意。
终于,当狠戾的最后一鞭直白地抽进茨木敏感的大腿内侧,酒吞听见那声乞怜的哭喊,才微微喘息着放下酸累的手臂,一把搂住茨木的脖子,将眼角泛起红晕的爱宠重重揽进怀中,让他瑟索的胴体带着一身逐渐涌上内啡肽的鞭痕,紧紧依附在自己衣装齐整的胸前。
不同于往日惩罚后惯有的温存,酒吞只是沉默地搂紧他的爱犬,任凭青年大口地喘息在怀中,由着他心底那些紧张伴随堕落、恐惧混着期待的小情绪毫不掩饰地涌上来。茨木在遍体火辣辣的疼痛中依偎着这个对自己痛施凌虐的男人,自己方才无助地袒露在他鞭下,濒临崩溃的身体极限只在他腕间的掌控之中,一瞬间,素来无畏的青年竟对自己冷硬的主人生出一丝本能的畏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