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山上的露天温泉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成为两人排解情欲的最佳场所。
温暖的水流托着茨木愈发沉重的肚子,为他分担着身体与j-i,ng神的压力,水面的涟漪撩打在饱满的胸前,从前佩戴的装饰已经提前为之后着想而卸下,那对绯红的r-u头却兀自变得更加明艳可口,像是做好了被呷弄的准备。酒吞每每从身后环抱着茨木,自胸口的线条一路轻抚向他早已遮掩不住的小腹,与他描述着时下流行的水中分娩,纾解着茨木对未知的时刻有些忐忑的心情。
他有些时候也会耳鬓厮磨地猜测着孩子的样貌,他的发色,他的眼瞳,甚至从他在茨木肚子里翻身蹬腿的动作揣测着他的x_i,ng格。
“挚友原来这么喜欢孩子?”茨木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倒是还好,”酒吞坦承,“不过能让本大爷的茨木赏脸生下的,本大爷还真就好奇他是何方大人物。”
“那我更得护好他,等他平安地出生长大,才能继承挚友做大人物的天赋。”茨木轻抚着肚子说道,“他在这个时候生下来,注定要被不少人惦记……”
“他是本大爷和你的孩子,既然选了你的肚子,命运当然要跟别人不一样。”
“挚友小时候也是这样?”茨木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问题。
“本大爷?”酒吞被他问得一愣,思绪却随着茨木的话意悄然飘向远方。
记忆之中的童年里,母亲的形象一直十分模糊,酒吞只回想起自己记事以来就一直因为家族的恩怨四处辗转,等他长大到明白自己的家庭缺失了一角的时候,陪伴着他与父亲八岐大蛇的,也只剩下发黄的相片中那个女人模糊的身影。
“……本大爷恐怕没有这个孩子这么幸运。”
短暂的对话重归于缄默,茨木却听懂了酒吞背后的意思。酒吞鲜少提及自己的父母,但茨木也知道他是被八岐大蛇一个人带过了整个童年,他知道酒吞不想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遗憾在孩子身上重演。而茨木自己,也同样不会让酒吞有任何闪失,缺席这个孩子童年的时光。
茨木暗暗开导自己,毕竟他们是同生共死的一对灵魂,自会默契地守护彼此的后背。
时间在酒吞的陪伴之下穿梭得愈发快了,一转眼,第九个月已经所剩无几。两人看似无忧无虑地一同在庭院中闲逛时,茨木心中却总时不时惦记着酒吞手里的事。酒吞叮嘱过他忧心过度对孩子不好,然而茨木始终觉得,挚友酝酿的重大的决策已经呼之欲出。
那晚酒吞回到书房的时候,茨木再次摸出了久违数日的手机。
空无一人的厅里,青灯点着暖黄的微光,荧白的屏幕映出青年侧脸j-i,ng致的线条。茨木倚墙而立,手指飞快划过屏幕的同时,他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孩子出生前为这些事做的最后一次准备。
“收集的那些证据已经足够他们垮台了,继续放饵钓鱼的计划是尊主本人的意思么?”
茨木从数以百计的重要信息中一眼就筛出了这条,猩红的眉梢紧蹙了起来。
“这计划风险太大了。不论如何,尊主的生命安全都是第一重要的,源赖光的人早一天晚一天除掉,我倒觉得不是要紧的事。”
“扳倒的同时就灭口是最稳妥的,不然证据公布出来,他们只要一息尚存就有耍y-in招的可能。据我所知,源赖光的人可能已经锁定了理事长的动向,我很怕他们用继承人的生命来威胁尊主进他们的圈套。”
“尊主不这么做是不想掀起太大波澜。你们还是盯紧源赖光的动静,好帮尊主提前趋避风险。”茨木读着屏幕中的这些字句,渐渐意识到,事情的进展果然没有慢过自己的估料。
放下手机冷静了三秒,那对明亮的金瞳里沉下一抹久违的杀机。
身旁的铜炉上响起沸腾的水声,扰进了茨木的思绪。目光瞥去,j-i,ng雕细凿的铁壶已然蒸起白雾。
茨木深吸一口气跪入蒲团之上,取过早已铺满茶末的陶碗,提起铜壶徐徐沏入沸水。冷灰色的机械手捻起案前古朴的竹筅,他摒除万念地挥动手腕,碧绿的汤色缓缓升腾在竹丝之间,洁白的浮沫须臾里铺满了水面……
一碗微苦的茶汤尽落腹中,清润的余香散于鼻息。腭间回甘泛起的时候,茨木思绪落定,拿起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的某个号码。
“好久不见。你的一个同行最近妨碍到了我的事,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你最有把握处理掉他。我的要求有点特殊,得请你帮我弄到他的颅骨和生前所有的行头,一条围巾、一只手套都不能少,也顺带麻烦你去查清他联系上的每单生意,顶着他的名义做掉。报酬归你,每笔我都会额外付你佣金。”
听见那头的回应之后,茨木默默挂掉电话,翻出一份详尽的资料发了过去。
酒吞回来的时候,茨木的手机已经原原本本地收回卧房衣柜中先前的位置。外间弥留的茶香飘入枕边的微光里,红发的青年安然侧卧榻上,似是早已沉入梦乡。
酒吞轻轻熄了灯,俯身一吻他的睡颜。方才在书房的时候,他为了查阅情报登录了茨木用于私密联络的邮箱,那份发出的资料也一并落入了他的眼中。
酒吞并不知道茨木想做什么,但在茨木过去千百次暗中为他分担风险的举动里,唯有这次,给了酒吞一种莫名的心安。
预产期日渐接近,更为密集的产检下,茨木索x_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