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镇子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脚步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快步疾行间却被前面照亮的火把拦住了去路。洋洋得意的县令叉着腰挡在他们面前,王归下意识的把王淑茹拦在身后,却敌不过孔武有力的衙役。县令捏着王淑茹的下巴又好好跟画像对比了一下,原本只是眼睛像,现在王淑茹的头发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眼里是不屈和倔强,这下不是只有眼睛像了,整体神似七八分。
县令满意的点点头示意衙役们把她压进马车,王归跟他媳妇扑上前却被衙役的棍木奉打了一顿,县令露出鄙夷的神色说:“别以为你们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跑,哼,我让你们跑,不识好歹的东西。”
火把的光亮随着马车的远去而消失,留下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夫妻俩落得满身伤。身体的伤总有一天会痊愈,而失去女儿的痛却永远都痊愈不了。
沈昕以为王归走了心中多了一份空虚,怀着这份空虚打开了药铺的门,只是这门一开就把他吓了一跳。王归散乱这头发手中拿着酒壶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浑身是土。伸手去当耀眼的阳光,好半天都不能聚焦沙哑着嗓子问:“谁?沈昕?”
沈昕忙去扶他,王归满身酒气眼睛赤红,站都站不稳只能把身体的重量全交付到沈昕身上,“沈昕呐,”一开口就有些哽咽“沈昕呐,淑茹,淑茹走了,走了,她再也不回来了,呜呜,不回来了。”失去心爱的女儿让男人忍不住流泪。
最后的结果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那是因为你斗不赢,你斗不过官。把王归架回屋扶他躺下,路过王淑茹房间的时候看到王归媳妇在里面抹泪,轻叹一声回到前面药铺。
王淑茹走了,他有难过有愤慨,当官的不为民做事就罢了还强抢民女为自己谋私利
,却没有因为抢的是他即将定亲的姑娘而生气。相对于王归夫妇的颓靡沈昕就要平静很多,店里店外全靠他一人撑着,别人问起就说是王归去收药材,他媳妇病了王淑茹在照顾,别人也都确信无疑。
点心铺子现在也就靠着虎子一个人维持着,好在他手艺好即使现在样数少了些也不耽误买卖,有时候闲暇了还能给沈昕做那么一两样新鲜玩意。
虎子把锅里最后一个菜往盘子里盛,几乎是沈昕推门进来这最后一个菜就刚好上桌,饭桌上两人说说笑笑,饭后的碗筷由沈昕来洗,虎子则准备明日要用的各种面团,夜深了两人再一同就寝。日子这样过其实也挺好的,安稳平静,虽然现在院子里还有多余的空房,可两人谁都没想着要单另住。
虎子睡觉爱做梦,做梦了还爱说梦话,有时候要是梦见跟人打架之类比较激烈的,手脚还会在空中比划比划,只是今天他做的这个梦还真不是一般的梦。
正值壮年的小伙子哪个没做过春梦,虎子当然也不例外裤子都偷偷洗过几次了。前一阵有些忙乱,这一闲下来那些香艳的景色全都涌在眼前。
眼前的沈昕坐在大木桶里,露出水面的肩膀夺走了虎子全部是视线,沈昕回头朝他招手“虎子哥,过来一起洗吧,水还热着呢。”
衣服在瞬间褪去,转眼两人就一起坐在木桶里,虎子小心的用手巾给沈昕擦背,一低头就能看到锁骨的凹陷。身心突然转过来双手环着虎子的脖子,粉色的唇一张一合的说:“虎子哥,我好看吗?”
虎子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好看怎么都看不够,白皙的皮肤上两点樱红,更何况这樱红还若有似无的擦过,引起身下某个部位轻微的一颤。沈昕拉近两人的距离有些埋怨道:“虎子哥,你都不想要我吗?”
轰的一下把虎子整个点燃,他抱着沈昕就往上捅却总是不得要领,身体某个部位也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叫嚣,急的他满头满身的汗。
虎子确实是满头满身的汗,抱着沈昕不停的动作,睡梦中的人以为虎子是做噩梦了,回头轻轻的拍了拍。虎子的动作慢慢平复下来,却没想在片刻的平复后又再一次的动作,这次动作还要比上次激烈的多。沈昕彻底醒了,想转身看看却被虎子抱的死紧,真正让他慌神的是虎子撤下他的亵裤。
身后的某样东西正清楚的顶着臀缝一上一下,还能感觉到顶端冒出的粘腻也都蹭在身上。沈昕大声喊着虎子的名
字,只可惜睡迷糊的人却以为是梦中人的呼唤。
梦中的虎子由于总是进不去,急切的把沈昕反身推到木桶的边缘,握着硬挺的地方就顶了进去,沈昕发出好听的声音。而现实中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沈昕发出的只是一声惨叫。由于被虎子紧紧搂在怀里不能转身,只能反手劈头盖脸的把大巴掌往虎子身上打,虎子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动作,很舒服,很舒服!
沈昕是被疼晕过去的,后面的事他都不知道了,他没看到虎子第二天早上起来那惨白的脸色,急火火的找来王归,在王归的责骂声中给他煎药上药。
沈昕昏睡了两天,不光昏睡还高烧不退开始咳嗽,王归就觉得不对劲了,心里做了一个最坏的打算。去找沈昕的笔记想看看程珉治病的方子里最后那两味药的用量,一看上面只写着酌情。到了晚上沈昕咳嗽的更加厉害,虎子都不敢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