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阳身上因为徐冬梅用苍蝇拍抽打出的刺痛感觉,在床上躺了片刻的时间,他就接到了张之灿给他打来的电话。
想着他一定也没睡着,陈朝阳故作轻松的叫了一声之灿。
“怎么样?叔叔阿姨有没有骂你?”
声音里透着紧张,陈朝阳笑,说:“有。”
迟疑了片刻,张之灿才说:“难受吗?”
“因为是一早就已经预料到的,所以现在还好。”
察觉到电话那头的张之灿一直没有说话,陈朝阳皱眉,说:“怎么了?之灿,又在哭了?”
“陈朝阳,我明天来你那里。”
语气中带着某种沉着的意味,陈朝阳将自己的眉头皱的更紧,说:“不许,你若过来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去。”顿了顿,他又说:“你想好了,这样的话我爸妈会变得更难受的。”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用这般冷硬的态度与自己说话,张之灿更觉得委屈,握紧手中的手机吼了一句:“为什么?!”
“都说了不舍得你难过,所以你就在那里等着。”
听完陈朝阳的话,电话那头的张之灿索x_i,ng大声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