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咽喉被一双细嫩的手颤抖的扼住,像抚摸什么野兽的脖子。她的猎物看上去已经j-i,ng疲力竭,吊在手铐上,闭上了眼睛,却在这时睁眼,说:“我假设我满足你了。”之后摇晃手腕:“解开。”
猎物被解开,夫人活动手腕,走下床。一些热液从腿间滑落,她皱起眉,因为漫长的x_i,ng交左腿关节又疼痛起来。克莉丝汀娜抿唇在床边看着她,抱着臂,十分自我防御,等她嘲讽自己。
夫人却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杖,从容地伸出手:“不介意帮我一把?”
克莉丝汀娜迟疑地伸出手,感觉到肩头另一个人一半的体重,她近乎眩晕地带她进浴室,耳边只听见镇定的呼吸。
她以为杜卡夫人会离开,没想到她居然留下了。克莉丝汀娜一夜都披着睡袍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厚重的手织地毯和丝绒睡鞋使她的步伐没有声息,影子在金边镶嵌的墙壁上晃动,女仆守在门外不敢发出声音。
次日她困倦地从鸭绒被里伸出脸,金发比阳光耀眼,像是玫瑰醒来。女仆告诉她那位夫人去了浴池,现在还没有出来。
她不耐烦地翘起鼻子,走向浴池,雾气弥漫,水池里的水有微微的碧绿色,一个人背对她靠在池边,犹如在水波中睡着。
克莉丝汀娜小姐心里滋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扩散,她感到轻微的兴奋,无声地自另一侧下水,没有脱睡裙,在水中游动,从后抱住她,牙齿轻轻噬咬肩线和肩背上的吻痕,水下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然后手指辗压半露出水面的r-u头。察觉到她的肌r_ou_没有绷紧,仿佛还处在昨夜的放松里,克莉丝汀娜小姐用鼻子呼出气,再从后伸手拨开她的身体c-h-a入。
她的胸一下下碰着另一个人的背,那背脊上有一道凹陷。克莉丝汀娜听见含糊的喉音,像一只野兽在醒来前的低嗥,她扶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指撑开那个闭合上的地方,任热水涌入。
克莉丝汀仰起头,金发被沾s-hi卷曲贴在背上,美貌反而更娇艳,变本加厉地命令:“转过来!”
夫人配合地转身,背靠池边,大腿夹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她还在半睡半醒间慵懒享受,意外的听话。克莉丝汀娜的戒备全数消失,占有欲极强地分开她的那一处,这时她听见典型的杜卡夫人式口吻。
“你不需要被塞满来感受x_i,ng高潮。”在反应不过来的刹那间被踢上侧腰,她睁大眼瞳孔收缩,失去平衡被水淹没,她挣扎着呛咳起来,然后下颌被托出水面,手腕被压过头顶,腰部以上被平摊在池边的大理石面上,另一个人压在她身上,亲吻她s-hi透的睡裙下的粉红r-u头,说:“你在床上的习惯并不好,需要再教育。”
她懵懂地被翻过身,贴合白皙肌肤的睡裙被掀起,露出小巧却圆翘的屁股,两腿之间没有任何布料,杜卡夫人吹了一声口哨,扯着她的金发说:“坏女孩。”
克莉丝汀娜的娇嫩的臀瓣变成粉红色,她在视线下夹紧腿,后腰都泛出红晕。然后她听见一声沾水的脆响,她被打了屁股。那只手在打下后还揉了揉她的臀r_ou_,或许是满意手感,松手之后白皙泛红的臀r_ou_颤动松开。
克莉丝汀娜无法呼吸,她的呼吸屏住了,不知道在发生什么,然后又是一下,她闪避却躲不开,羞耻像火山爆发一样。不痛只是热和酥麻,但她腰肢软下来,双臀顶端微微红肿,颈部和脸颊都充血变成珍珠粉色。她被一下下打着,忽然委屈羞愤得啜泣出声。
“喜欢吗?”她的屁股被揉成随意形状,睡裙掀到胸前,同样白皙娇小可以用手完全托住的胸一下下蹭着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台。然后她涨红的耳廓被两片嘴唇含住,那个人说:“再哭女仆就会进来。”
克莉丝汀娜小姐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没有人这样胆大包天朝她身上放一根手指。但是现在她红肿着屁股夹紧腿,却被咬住臀瓣最红的地方,克莉丝汀娜小姐咬住嘴唇呜咽一声,那声音让夫人的笑容扩大,把她翻过身仰面放在大理石台上,手指轻柔地触碰克莉丝汀娜腿间深粉色的皱褶,指尖果然沾上一线透明的黏液。她在被打屁股的时候摩擦池边石台面的棱角而涌出热潮。
那一天的最后,克莉丝汀娜小姐耻辱地咬着睡裙前摆,乖顺地抬高双腿,眼眶晕红,鼻尖也红了,哭得哽咽,眼泪沾s-hi金色的睫毛,蔚蓝的眼里都是抵抗和倔强,却仍然在被刺激到的时候发出战栗的鼻音。在喘息不止时无力地松开牙齿,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就被吻住舌尖,温柔地舔舐。在那个人难得的温柔里,克莉丝汀娜小姐下定决心要更剧烈地报复回来。
克莱恩随马车来接杜卡夫人,她握着手杖上车。克莱恩的目光在她颈上露出的牙印和吻痕上停留半秒,却聪明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谦恭地送上雪茄盒和火。
直到马车前行,杜卡夫人吐出烟雾时,他才蹙眉说:“夫人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没有视辛克莱尔小姐为潜在的联姻对象。”
那个比以前沙哑一些的声音笑了一声:“嗯?”
克莱恩含蓄地说:“据我所知,夫人一直把辛克莱尔小姐视为你的。而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