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谭笑说。
谭纪平嗯一声,终于如愿以偿扒了那条早看不顺眼的s-hi内裤,换了条干净的。
谭笑全程沉默,他胃疼得厉害,实在分不出j-i,ng力作怪了。
谭纪平揣上钥匙钱包,背起他,小心翼翼放在副驾驶上,到了医院,改背为抱,挂了二十四小时vip急诊,专科专家被院长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挖出来给谭笑看病。
“这里疼吗?”医生摁了摁谭笑腹部上的一个位置,问。
谭笑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疼。”
“这里——”医生话还没说完,谭笑就仰着脖子痛苦地喊了一声。
谭纪平直接挥开医生,紧张地抱着谭笑安慰,“乖,乖,没事了。”
谭纪平面对谭笑和颜悦色轻声细语,扭脸对着医生就横眉怒目蛮横无理了。
“你干什么!没看他疼成这样了吗?!还不给他止疼!”
把医生给吓得都结巴了,“……例,例行检查。”
“检查完了没有?!”
面对谭纪平护妻心切的无理取闹,医生无可奈何,恨不得自己能隐身,弱弱道:“……没有,还要做胃镜看看具体情况。”
谭纪平的目光简直要杀人,“那,还,不,快,安,排。”
“马上马上!”医生夺门而出。
谭笑做了全麻的胃镜,醒来非常不舒服,想吐,反胃。
谭纪平一直等候在他身侧,但凡他有点风吹草动他都一清二楚。
谭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谭纪平,那人看起来比他还难过。
“难受。”谭笑说。
“马上就好了。”谭纪平哄他。
谭笑不信他,锤了一拳他胸口,没得逞,手被谭纪平捉住了。
“打针呢。”谭纪平皱着眉头,把他手掌摊平,放在自己掌心十指相扣,“别乱动。”
冰凉的液体滴进血管里,手掌却是温暖的。
谭笑歪着头看谭纪平,想抚平他眉心的皱起来的痕迹。
“想吃手抓饼。”他说。
谭纪平板着脸,“吃什么手抓饼,不健康,胃好之前那些都不许吃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胃好之后也不准吃,发现一次□□一次。”
谭笑失笑,苍白的脸色总算有了点气色。
“流氓。”
“那也是你一个人的流氓。”
“谭纪平,你要不要脸?”
“我都给你的了,还要什么脸。”
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