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离开了时政之后,宋肆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但是却没有一点好起来的迹象,这人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差劲了,每次咳嗽的时候感觉都恨不得把胃咳出来。
三日月宗近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宋肆,伸出手抓住了宋肆的轮椅把手:“你们先回去了吧,大人说是不收也不需要强求,这玩意还得靠缘分。”
宋肆咳嗽着,却在扭头的时候没看到身后的刀剑们疑惑的眼神,油水和豆腐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在看到剩下的刀剑的目光全都留在了它们身上的时候,迅速的选择了逃跑,却没有逃过短刀们的机动。
“您今天为什么那么说?”
三日月宗近看着宋肆从轮椅上走到来,坐到了一旁的榻榻米上,询问的眼神看着宋肆,他不想让宋肆强求着说出他一直隐瞒的事情,但是危机到了宋肆的生命的时候,三日月宗近无法坐视不理。
“没什么。”宋肆抿着唇,他从一旁拿了茶水来润着嗓子,再也不说话,故意的躲避这人的所有话语,三日月宗近蹲下了身子,蹲在了宋肆的面前,月亮一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宋肆看:“我想知道,请您告诉我。”
“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宋肆反问道,即使将他所有的身体情况全部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这人又什么办法帮他把命续上才好?
三日月宗近他忽然笑了,笑的无奈,就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即使不能帮你什么,但是至少我能陪伴在你的身边,帮你分担j-i,ng神上的压力。”三日月宗近伸出手来拍了拍宋肆有些颤抖的双手:“或者换种方式来说,您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办法呢?”
“……”宋肆沉默了半饷,抬眼去看眼前的三日月宗近,似乎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告诉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