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方显然熟识唐奕川,为免把他拖下水,最后我一咬牙,还是决定忍了。
所以当院领导和办案民警一起来人医院问我情况,我故作失忆,c-h-a科打诨,反正就是表明态度,这事儿我不想追究了。
待人都走后,病房里只剩唐奕川,他以一种挑剔的、怀疑的乃至苛责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我数十秒,终于问出心中所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警察你从我电话里听到的事情?”
“那人是男朋友?”我不答反问,“我是想问,打我的人是不是你男朋友?”
唐奕川微微一愣,然后大方承认,他确实有个男朋友,自幼相识,但目前人在美国。
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知其确实名草有主,我仰对天花板而长叹:相见恨晚。